应该是了,这可是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别看顾乐棠一身儿西服穿着,思想估计还在大清呢,“真的害羞了?放心,我对你没兴趣,更不会占你便宜,”
吓唬一下可以,但占病人便宜的事情薛琰是绝对不会做的。
原来是摸自己发没发烧,顾乐棠有些尴尬的坐下来,“你看不出来么?”
“看不出来!”
薛琰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死鸭子嘴硬的顾乐棠,迅速帮他把敷料贴好,“行了,我走了,你休息吧。”
“呃,那个,”顾乐棠挠挠头,“谢谢你。”
还知道说谢谢,薛琰冲他点了点头,径直出了客院。
回到自己房间关好房门,薛琰就闪身回了空间,她的药品可以无限量,但器械用过之后却是要消毒的,万幸当年这些事情都是妇科诊室自己动手的,奶奶的静室里还留着她用的高压消毒锅。
薛琰新用过的器械消毒打包,放进高压消毒锅里插好电,顺手打开写字台上的灯,拿起奶奶留下的笔记本看了起来
顾乐棠换过了药,薛琰也一再保证他那伤根本没大碍,上战场都成,姜老太太便安排着一家子回洛平了。
才来没几天就要走,薛琰也有些遗憾,这会儿可是洛平是热的时候,城里哪有庄子上凉快?
尤其是青桃她们这些下人,主子们在家里还可以用冰,她们做为丫鬟,哪有这个福气?在庄子上就不同了,晚上夜风一来,随时都能被吹个透芯凉,睡觉别提多惬意了。
“小姐要是不跟老太太说修路就好了,我觉得这路就挺好的,几百年不都是这么走的吗?我听庄子里的人说了,修路费钱的很,”
真不如直接施粥舍饭呢,她们这些人不但能多得月钱,吃的也好。
每当家里主子们的寿日,青桃都会捎信叫家里人早早过来,她会事先从厨上把舍的东西顺出来一些,叫弟弟带回家,能吃上好几顿呢!
薛琰懒得跟青桃讲那些大道理,许家的钱是许家人的,跟青桃没什么关系,给了她得,不给也没有她置喙的余地。
她挑帘看看窗外,顾乐棠伤口没拆线呢自然得坐车,许静安也没有之前活跃了,老实的陪顾乐棠坐在车里,也不像来的时候,骑着自行车了。
顾乐棠歪在马车里看书,其实这一路颠簸不停,他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但依然坚持举着手里的《蝶恋花传》,也不过是为了不接许请安的话茬,这人真是太啰嗦了,光他那个妹子,恨不得一天在自己跟前念叨十几遍。
许静安想干什么顾乐棠也不是猜不出来,这一套他见的多了,这次要不是为了躲避嫂子给自己推销她娘家表妹,他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到洛平来,结果还被人在腿上缝了两针!
许静安说了半天,发现顾乐棠居然歪在靠垫上睡着了,心里暗骂真是个纨绔,他挑开车帘探头看了看前头的马车,又暗骂许静昭不知好歹没有眼色,这么好一个男人,都不知道抓机会。
骂完这个又骂了那个,许静安心里舒服了,也不再说话,学着顾乐棠的样子,睡觉去了。
徐氏已经收到了顾家公子去水泉的路上摔伤了腿的消息,她又气又怕,当时就跑到佛堂里给菩萨上了柱香,祈求她保佑儿子不要被迁怒了,她可是亲眼看见张道尹派人来接顾乐棠去他府上小住的,要不是儿子机灵提出带顾乐棠去乡下庄子上,恐怕这宝贝儿都会叫人抢了去!
此刻她心如油煎的站在大门口,不停的往街口探头,“怎么还不到?”
“就是啊,姑姑,这都几点了,表哥他们怎么还不到家?”
徐云俏随着徐氏的节奏不住的往街口伸头,嘴也不停,“姑姑您也是的,也不留表哥在家里多呆两天,表哥都回来这么久了,我也没有见着他一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