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也不迟疑,笑道:“对,当初我希望小生可以投胎,可小生却因为桐花印消失了那既然小生都消失了,我还去冥界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和小生一个消失法,说不定幸运了就可以见到我的小生了。”
可是已经消失的东西哪有见到之理,于桐花欲言又止,想着小谢的性子,若是知道了,不消失了,决定好好活着了那她又该如何,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如今想来她和小谢都算是借用桐花印活下来的人,倘若小谢再活下来,自己存世的几率也会随之减少,到时候她又该如何成仙,如何完成当初进入凡界的抱负。
于桐花想着,常德俯首盯着她撅成挂壶的觜巴,歪着脖子想了一会儿,问道:“怎么了?难道还在想我的话,难道还是不能原谅老道不过大脑的话,还是你想到了什么?还是,你害怕小谢会占领你的地位,让你消失。”
常德一语惊醒梦中人,于桐花不好意思的转过身看了小谢一眼,心里想着的事情也算是被常德给戳破了,于是她也懒得再去隐瞒过分,故作伟大的模样,一本正经的转向小谢,“臭老道说的正是我所想的,小谢也算是个聪明人,那我就直话直说,我希望我能尽快解决你的事情,然后看着你消失,因为,我的生命和目标来之不易,所以我不希望你来破坏,但若是你觉得我说的过分,或是我太过自私了,那你随便,是生是死毕竟都是你的选择,有的时候就算我想阻止,你也不可能给我机会,我说的对否,你不用给我答案,走吧,该说的话我都说完了,接下来先去解决你想完成的事情,后面的事情,我姑且先不问了。”
小谢是个爱孩子的母亲,但她其他的性子和特点,于桐花皆是不知,也许好也许坏。于桐花也不再去拽她,只是淡定的看着她,等着她。常德见二人僵持不动也不敢轻举妄动。小谢抿嘴挑了一下眼角,刚想说话,却被那边骑马齐来的青阳和漆雕的军队吓了一跳,只好蹭到于桐花身后慌张抢过常德拿着的面纱带上,深怕一个不小心被人揭了面目被销毁。
于桐花淡定的推开身前诧异张嘴结张的常德,望着常德身后的军队,条件性地把小谢朝着自己身后拉了一下,随即又朝着常德靠了一步,再想小谢的模样,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这半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常言道,宰相肚里能撑船,再者说自私谁都会有,更何况是成天把钱挂在嘴边的常德老道然而对于那些早就明白的道理,倘是在和他用着那根本无聊的言辞较真,那她这千百年来的履历不都白积攒了吗?于桐花坚定着自己心底的决定,斜身又看了眼那边行远的军队,继续仰着常德这张几乎无言的嘴脸又道:“难道是因为青阳晗煜和漆雕宁的事情吗?”
漆雕彦不可能,那家伙也算是个老家伙了,而且这种近乎无事生非的军队阵势,再是方才军队前隐约看见的漆雕裕华于桐花又想,那家伙应该就是那年在她怀里撒尿的孩子吧!不过那孩子长大倒还像回事或者说倒是和他那个玩世不恭的老爹有上一拼。
然而对那名叫裕华的孩子,于桐花想完,不觉笑出了声常德不懂她在笑什么,依是一脸正经的望着已经只剩背影的军队,心里一琢磨,倒是想起了漆雕彦那日同前去的青阳晗日说的话,“青阳晗煜不想娶公主,可以?但是漆雕的公主,再怎么说也是个公主,也要些个脸面,所以,也请青阳的皇上将小女纳为皇妃,不过去了青阳后,不管是冷落了,还是什么的,身为漆雕的皇帝向你保证绝不参与。”
难道真的如他所想和于桐花所说的那样,是有关那漆雕公主的常德眉头不禁一缩,于桐花倒是看了个明白,于是道:“被我猜对了吧,青阳晗煜和漆雕宁是不是已经修成正果了,所以今个大队才会出来,对吧?”
常德魂不守舍的摇了下头,眼神呆滞,忽然不经大脑的说了句,“桐花,你真的能放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