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走,所以,就留下来吧。”
少年的话还真是好听,可若真的留了下来又算什么事情,自己这样,若是给人惹来了不必要的麻烦,别说想在这富人区开铺完成心中那本就不可能完成的理想了,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没了命,进了地狱,到时候可就真无颜再见太叔耿了。
故而又想桐品说的那样,事情和事情发生的秩序不一样,所以最好不要和陌生人说话,要不然到时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桐品的话虽听着极端,可事情真的来了,还真有那么回事,眼前的少年虽然慈眉善目,可人心隔肚皮,她果然还是不能轻易相信。
少年身后的贵公子打发走身前的侍从,随即走近少年,探了眼地上的丫头,嘴角一掉,“漆雕彦你可是漆雕的王爷,这丫头,还是离远些的好。”
贵公子此言一出,便是满了乌桐梓的悲戚,心里甚是没了滋味,本想着自己自卑自己就罢了,可此时却被人这样污蔑。眉头一紧,再将当年那些个总是欺负自己,稍是有些权利的小公子与此人一比,便又灭了自卑,理直气壮的攀上少年依是摆在自己眼前的手臂,故意与少年拉近了些距离。
“原来你就是漆雕名声在外的王爷啊。”
漆雕彦的名声在人参山也算是出了名的好,从小就被自己的亲哥哥推阻在外与人交道,协商王朝之间的屁事。然而今日见到了本人,起先本不想在意,可现在被人这样说了,她自然不能缄默。
她乌桐梓虽然有些个小商小贩的奸诈,可为人却是光明磊落,从小到大接触的人也算是数不胜数,不说漆雕的人,就说去年被她送回的钟离小王子,可是对她尊重的不得了,如今倒好,还没说两三句话,就被人看做如此惹人嫌的角色,不管怎么想都觉的不服气。
于是她似笑非笑的将目光全全逐放在漆雕彦身后的男人身上,大致一看,“看你这样定然就是漆雕的皇上漆雕宇吧。”
漆雕宇见这小乞丐知道自己的身份,便又理直气壮的仰了几下头,接着又咳嗽了两声,“怎么害怕了?”
当初揍打那不听话的小王子,她都不曾想过害怕,如今怎么可能会害怕他这个什么都不懂,还总是将所有都推卸于自己弟弟的漆雕皇上,她想着,又是道:“不害怕,不过,据小女子所知,皇上可是个欺诈百姓的主呢?”
不是她口出狂言,只是这个皇上在外的名声确实不是太好,而且,今个前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和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打交道吗?虽然前不久胆怯了,避讳了,可此时都已经把话说出来了,倘若再是逃避,是不是就不太好了。
而且,生意场地,不就在于一个赌字,如果此时她不壮些胆子说出来,最后也只会是个被欺负的主,或是个被人宰解杀死的主,那既然都是些差不多的结局,那还不如赌一把,也不至于最后真的死无葬生之地。
眼前臭丫头大言不惭说出的话,还真是出乎了他们的意料。漆雕宇泯然一笑,脸上也顺然没了方才的严肃,着手扶住丫头的肩膀,使劲朝下压了一下,疼得乌桐梓咬牙切齿,若不是一旁的漆雕彦善良没有放手,想必自己可真的要完蛋了。
不由脑门上又出了些冷汗,但为了秉持住自己已经犯下的错误,她只好牵强,继续道:“其实,前些天,我便见过皇上,只是,那时候不知道是皇上本人,所以没有打招呼。”
她同他说话的方式,像极了个多年未见面的朋友,可能也是如此代入的熟悉感,才让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漆雕彦又对她产生了几分好奇。乌桐梓笑着扶住肩膀上迟迟没有收回的手臂,“但是彦王爷能来此地,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她故意又笑了两声,但声音却聚满了让人不敢恭维的尴尬,“听说你们兄弟二人聚在一起的日子也不多,那今个我也就不打扰了,祝皇上和王爷在人参山过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