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怎么好?在加上当初于桐花盗了那颗小人参,所以所以。”
见他语顿,于桐花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故作和气的问道:“所以什么?难道又是因为我的名字吗?”
“对,又是因为你的名字。”
于桐花确实是个不太景气的名字,虽然变回了自己的模样,可想来,当初拿取小人参的事实,无理的确实还是自己。可如今,除了太叔耿,她确实也没了办法。于是,她只好松了气,顺手拿过桌边的外衣套在身上,故作一副病怏怏的模样,蹭过郁念山朝外走去。
郁念山看着她逐步离开的背影,心里虽是着急,可再想她此次行而来的目的,生是没了招数,只好任她所为。
于桐花鬼鬼祟祟的拉了个门缝,直到郁家二老进了屋子,她才冲到石桌旁,凝眼注视着太叔耿不为人道似人似鬼的模样,咧了下嘴,故意卧倒在地,随即抱住他的小腿,哭道:“太叔耿,太大夫,求求你,看看我的病吧。”
太叔耿对待眼前之人,则是淡定若是,放下酒杯,轻轻在她肩膀上拍了两下,“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不要撒泼,有事好好说。”
太叔耿果真如婶子说的那样,耿直难遇。可故事讲得好,机遇天神只是个有刘海的秃子,若是她放开了那仅剩于几的刘海,改日再求的话,又怎能成功?于桐花灵机一想,随手又抓紧了些。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希望太叔耿能卖给我本人体医书。”
任何事情都要从基层做起,如此想来想去,一天时间,果然,她想要的还是那一本书以前有浮尘在,她想要什么?浮尘都会给她变出什么?可如今浮尘走了,想来,那些书中,少的也只是这一本了吧?
太叔耿按头看着脚旁依旧死皮之人,郁闷的摇了摇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要那书做什么?”
郁念山说过,太叔耿讨厌叫于桐花的人,可是,此时如果说自己不叫于桐花,叫其他名字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毕竟此院中的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份,若是再做撒谎,想必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于是,抱着三分侥幸,她唯唯诺诺的抻了下脖子,手指不由也跟着松了一下,“我叫于桐花,从梧桐村来。”
太叔耿依是淡定,收回手,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既然如此,那也好,明日一早,我还在这里,你同我去后山给那个人上坟,到了那里,我自会将医书交给你。”
“可是。”
“可是什么?”
于桐花畏缩的朝后移了下身子,小声道:“可是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去了是否不太好。”
太叔耿听言,淡淡的笑了一下,话里有话,又道:“这个不打紧,她喜欢热闹的事情,将近二十年了,若是让她见到个与自己相同脸皮的人儿,说不定,在地下,她也会笑开了花。”
太叔耿的话完全没有一丝悲帘的气息,再仔细琢磨他的话,他的意思是否再说,让她下去陪着那个死了二十年的乌桐梓。
紧而再想,如果真是那样,那该如何?而且这里讨厌她的人可不少,当初要不是因为他们讨厌,相逼,她也不可能沦为梧桐村的半年乞丐。
于桐花未然所了,牵强的撤开嘴角,还在笑,“太大夫真会说笑,听人说过她的事情,呵呵若是拿她跟我作比较,那可真是委屈她了。”
太叔耿依旧如此,也在笑,“恩?此话怎讲?”
“呵呵此话怎么讲呢?恩其实我觉得吧,恩太大夫口中的她是天上的神仙,而我是地上的落叶,而且是那种已经枯萎的,呵呵这样说来,神仙怎能和落叶相提并论,你说是吗?”
“说的是,”太叔耿脸色忽然一变,不平不稳的站起身,冷眼瞟着她,“可若是不想要医书,那你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