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生这样说话一定有问题,子墨是男人的事情除了她,就剩白离和臭老道,齐宴知道,按照常理和子墨的叙述,复生一定是在借此套话。
于桐花不屑的扬了下嘴角,故意道:“怎么会?子墨怎么可能是男人,昨天我们还一起睡觉来着。”
听她这样说,复生慌了神,望着那边的子墨,再看周围人来人去,生是没了言辞,只好将于桐花朝外拽去。为了不打草惊蛇,于桐花不耐的翻了个的白眼,怒道:“我说复生你是不是想钱想多了。”
复生仍是不理,于桐花慌乱的迈着步子,既是一阵不耐,“我说你有话好好说话,拽我出来做什么?”
复生晃眼看向那边空无一人的小巷,依是不理,拽着于桐花朝着小巷跑去。
“你看那边那姑娘是不是咱们梧桐村的于大夫。”
青衣男子顺着蓝衣男子指着的方向看了眼,摇了摇头,继续吃起手里的羊肉串,“于大夫,于大夫就算来了这里,也不可能和男人私会。”
“可是,梧桐村的那个谣言,又怎会是假。”
青衣男子看而不答,漠不关心的笑了下,努步朝着风月院走去。蓝衣男子看青衣男子对自己对之不理,亦是没了继续向往的意思,便也啜泣的呼了口气,匆匆忙忙的追上青衣男子。
复生斜眼瞅着那边离开的两个人,松了口气,凝眼看着眼前还在装傻的女人,低声求道:“我知道于大夫知道一切,也知道于大夫不说也只是怀疑我,怕我会做对子墨不利的坏事。”
于桐花淡定的看着他,冷冽的扬了下嘴角,道:“难道你不会吗?前日要不是我路径那个小山坡,那个女人可就真的没命了,呵呵,若是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也不可能那样做”
忽然想到白离身上淡漠无印,根本无害的伤痕,她亦是没了往下继续的底气,于是,背过身,又道:“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相信你的话,更不相信子墨是男人。”
复生注意到她眼底默然浮现出的一丝怀疑,便又松了口气,“于大夫你的话,我也不相信,今日若不是关乎到子墨的生死,我也不可能求您咳咳咳”他好似痛苦的俯下身,连续咳了几声,仍是一副无关紧要的表情,继续道:“咳咳,所以我希望于大夫不要怀疑复生。”
昨夜复生就是这个样子,身为医者若是不为病人着想,怎为人意。于桐花一边想着,一边拉过他的胳膊,出指按着他毫无规律的脉搏,眉头不由一紧,问道:“昨夜让你去药店买药,去了吗?”
“不打紧,觉得没必要去。”复生急忙抽回手,望着那边的风月院,又是一阵不舍。
“子墨的事情我比谁都清楚,若不是寄人篱下,做了紫炎的狗,应了紫炎的话,子墨也不可能落到这种下场。”
复生笑着讲起了他和子墨之间的故事。
欧阳子墨原不叫子墨,而是翰墨出,那年,他是他唯一的好朋友。
“墨出,我说你能不能行。”
“怎么就不行了,你快点,咱们再不赶快把这些个柴棒送到那边的白家,你爹和我爹又该收拾咱们了。”
复生从来都是怕死的主,每次听到墨出这样说话,都会得理秉然的好好做事卖力托起比自己高上许多的柴车,他无奈看向那边悠哉的墨出,又是一阵不忿。
“喂,你说怕被爹收拾,那你还不赶紧着,在那里做什么?”
墨出笑着摇了摇头,无碍盯着那边穿着白衣的小姑娘,“不打紧,大不了到时候我去你家跟你爹好好絮叨一下,最后,在在你那眼尖的老爹跟前换个女装扭个身子就好了。”
复生的爹不比其他父亲那样他爹眼馋,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穿着女装都会觉得开心。也是这样,每次墨出都是以那种形象,让复生得以逃过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