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在所不辞。”
为了爱的人在所不辞的人又有多少?
于桐花怜悯眼前这个大男孩,更心疼昨夜被复生狠心推下坡的姑娘,看着他们,听着只属于他们的故事,她好像也明白了,也放下了因为,半个多月前的于桐花并没有离开,只是将救助的范围建广了而已。
“我知道了。”
她笑着拿过他手里迟迟不肯放下的药瓶,“你娘子是个好女人,你也是个好人。”
翰墨出,墨出,默默奉出自己,眼前的孩子不就是这样的人吗?为了自己生病的娘子,不惜代价的奉献自己。
和子墨畅谈的一夜,也成了她这辈子最感动的一夜。
扶手按着自己有些麻木的小腿,于桐花无奈的看向那边背身矗立的男人,哑着嗓音,怒道:“什么人?”
“难道不想要一味仙药吗?”
男人忽然开口,于桐花不知所措的盘起双腿,清理了两下嗓子,故作和气的道:“公子,难道是山神狄蒲派来给我药的吗?”
“不是。”男人斜身将药瓶放在桌边,轻声道:“以后不要再来这种地方了。”
男人说完便离开了。
于桐花谨言慎行的望着被男人背手拉上的房门,不明思议的摇了摇头,跳下榻,跃步走到桌边,拿起药瓶,看了半晌。
“姑娘。”子墨端着水盆,小心翼翼的飘过她手里的红瓶,“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于桐花摇摇头,道:“不知道,但是,子墨真的没看见刚刚出去的男人。”
“刚刚我进来的时候,这边一个人也没有。”子墨俯身拿起毛巾,递到于桐花眼前,于桐花单手接过毛巾在脸上大概抹了两下。
“子墨,你来这里多久了?”
“有小一年了。”
于桐花又道:“那你见过紫炎手里的一味仙药吗?”
“见过两回”他迟疑的看了眼她手里的小瓶,“但是,不是这个,紫炎的瓶子是紫色的。”
于桐花从言,将瓶子小心撤开一个小缝,递到子墨鼻下,又问:“你闻闻是这个味道吗?”
子墨停顿了会儿,“紫炎从来没有打开过瓶子。”
子墨说的是,不是研药的人,又怎会有嗅药的毛病,于桐花缓缓收起小瓶。木然想着方才男人的那句不是便也松了警惕,心想,不用就好,臭老道说的也只是狄蒲的山神庙和紫炎的风月院,其他的不相信就是了。
随后,复生也带着一批不知何等身份的人冲进屋里,几个人两步三步就将子墨拐了个先。
“复生,”于桐花不以为然的看着那边一脸僵持的子墨,牵强的问了声,“难不成要做些什么?”
复生笑着打了个马虎眼,强行将子墨带了出去。
子墨被人架过头顶,始终摆着无动于衷的模样这也让欲要上前阻止的于桐花没了招数,只能按地不动。
“不好了,青阳的皇亲都来了,听说今天是皇太后的生辰,若是怠慢了,是要掉脑袋的呢。”
“就是啊,我看咱们还是离远些好,省的最后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们几个不要在那里杵着,等会儿青阳皇上和皇后会从那里出来,你们还不赶快让开,是想死了吗?”
“不是,不是。”
魔心冷道:“既然不是,还不快点滚远点。”
于桐花淡定的看着门外处处喧哗的魔心,眉头不由一紧,也跟着凑起了热闹。附身贴在门框上,她难为情的探着脑袋,凝视着那边穿着红色长裙犹如天仙的子墨,觜巴不觉跟着张了一下。
“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子墨今日出人意料的打扮,着实将她吸了个全部。
全然忽视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