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大公子回来了。”
子墨来得及时,青阳梦节制住自己出格的举动,故作温柔的抚平青阳晗煜皱起的衣袖,看了眼含蓄格嘉的子墨。
“我就知道父皇今天回来。”
父皇?青阳梦口中的父皇,说的应该就是消失七天的青阳晗日吧!于桐花抚眼拿起手边的荷包朝腰间跨着的布袋里塞了一下,随即站起身看向那边一脸茫然的青阳晗煜,小心提醒了句。
“别忘了,咱们昨天的赌注。”
昨天的赌注,他怎么可能忘记。于是,青阳晗煜抱着愿赌服输的心理,掏出腰间的荷包心疼的看了一眼,便是忍痛割爱的递到于桐花眼前,不耐烦的别过脸,“这是我全部的家当,没多的了。”
自从经历这些事情之后,青阳晗煜像是脱胎换骨一般,只要有关钱的东西都是能省则省,能扣就不多出。自而,吃亏的还是于桐花。
短短六天的时间,他从她这里骗走的钱财也是数不胜数,甩塞子赌钱,预报天气扣钱,摔倒了扶一把也要钱。如此循环下来,钱袋里的银子亦是没了踪迹。
故而,为了钱袋里的钱,昨天,她悲愤的与他胡说开来,“打赌,我赌明天青阳晗日一定会回来,若是真的回来了,你必须把所有的钱都还给我,如果输了,我的全给你,外加一夜的故事。”
其实,那赌言对她而言也只是个荒谬的赌注,可信性也是小而无珠。
所以,看得清明的青阳晗煜只是无聊余悸笑着应了声,“青阳晗日移情别恋了,我看你还是别想了。”
然,青阳晗煜说的话,总而言之也只能被当成玩笑至于眼前得来不易的银两,不要白不要,既然得到了就不应再矜持,不是吗?于桐花无所谓的接过荷包,随手朝着布袋里放去。
“不打紧,我可不是你。”她可不像他一样,就会撒谎,本来想这么说来着,可换位想了一下,于桐花还是见好就收,摆着双臂故意蹭过门外路径的复生。
复生对于桐花也是见而不挡,嘻嘻笑笑的冲着那边放弃婚约的青阳晗煜,恭维的鞠了个躬,“公子,在我们这里住得还算习惯。”
“习惯是习惯,但本太子觉得你们还是太随便了,既然是妓院,为何总是放些什么都不干的女人进来。”
青阳晗煜说着瞥了眼一旁低头沉思不言不语的青阳梦,“如果这点改了,就更好了。”
青阳梦充耳不闻天下事的模样,从着袖口滑出一张银票,走到复生跟前甩了两下,“本姑娘我的事情还不用你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来管就,走了。”
见着银子,复生丧馋的瞪大眼,抢过银票,推着步子逃开了。
“青阳梦。”看着那边落荒而逃的复生,青阳晗煜咬牙切齿,但再想自己身份,深是没了言辞甩着袖子蹭过青阳梦朝楼下走去。青阳梦随势看了眼身后矗而不动的子墨,无奈翻了个白眼,随步跟上青阳晗煜朝着楼下走去。
这些天在青阳晗日一纸的庇护下,于桐花的小日子过得还算滋润,吃好喝好,活像个被人娇惯的小公主。时不时的也会与几个更年好友聊上几句。
今日亦是如此,坐在风月院对面新开的凉茶亭内,于桐花不耐烦的瞪着眼前无所事事不知为何而出现的老道,冲着那边背着白布条的小二招了两下手,喊道:“小二,上茶。”
小二听言,慌忙的端起手旁的托盘,送到她们桌前,随即笑嘻嘻的看了眼姑娘对面头绑红条的男人,小声问道:“敢问您是不是梧桐村出了名的道士,常德。”
臭老道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掐着指头,道:“正是在下,怎么家里是否出了些事情,需要在下的帮忙。”
生意人口中的帮忙往往都是要付出代价的,然而这点对于卖水的小二来说更是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