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女人与男人有何不同?”与沈玦坐在一家茶馆里,我望着楼下人来人往。
“有的女人像男人,有的男人像女人。”他修长的手机有意无意地敲着杯沿。
我着实搞不清他的意思是我是女人像男人还是我是男人像女人。待我还想询问出什么苗头,他说道:“我们来湖南已有十余日了吧,明日启程去蜀地,如何?”
“嗯,行。”我端起茶杯正想喝,便看见对面的茶楼窗边坐了一位气度不凡的公子在悠哉悠哉地品茶。我大惊,那不是祁还么?!要是他揭穿我就不妙啊。我慌忙地转头向沈玦说:“要不咱们即刻启程罢!”
“莫慌莫慌,从湖南到四川需要一些时日,待我租辆舒适些的马车”
“啊,这位昨日与人私会的兄台也在此品茶啊!”祁还从对面的茶楼对我大呼。
我在心中不知骂了那祁还几百遍。不等我发话,只听得沈玦说道:“这位兄台想必便是那香草阁阁主吧?失敬失敬。”
“哦,这莫不是那处处留情,风花雪月的流玦公子——沈玦,百闻不如一见呐!”祁还抿了一口茶,“不知沈公子是如何看出我的真实身份?”
“想必你腰间别的那支玉箫定是非凡之物。”沈玦气定神闲,唰地打开那把桃花扇微扇着。
祁还看了看自己的腰间,便笑了起来,“这玉箫太扎眼了啊。”
于是我就看着他们隔着街谈了半个时辰的话。若是我早喊得哼哧哼哧喘气了,他俩还神情轻松看起来丝毫不觉得累。
“不知沈兄来这湖南有多少时日了?怎生没见到?”
“已有月余了罢。”
我差点将口中的茶喷了出来,月余也不怕我拆穿
“不知祁兄来此地有何贵干?”
“那香草阁甚是偏僻,我心觉无聊,便到这鱼米之乡游玩几日。刚才听说你们要入蜀,我也打算去那蜀地,不知可否一道同行?”
“既然祁兄提出,那我也不便拒绝。”沈玦转过头来对我说,“小冬意下如何?”
“还是不”
“既然沈兄有意相邀,我们便作伴同行罢!”未等我说要,祁还便打断了我。
我一直在回想着刚才他们二人所说的话,实在看不出沈玦有意相邀之意
在入蜀的途中,我只听得他们两个一本正经地吹牛。一吹就是两个时辰。看来他们两个是遇到知己了。
“素闻香草阁盛出奇花异草,真想亲眼目睹一番。”
“哪里有奇花异草啊,只是我个人雅兴,爱摆弄些花花草草罢了。不过沈公子恐怕二十有一了吧,怎生未见娶妻之意?”
“心中欢喜一名女子已有些时日,只是她还未知。”沈玦转头看着车窗外,“恐怕再过些日子便到酷暑之时了。”
“比起夏日,我比较喜欢冬天,冬日虽寒气逼人,但雪铺满地,干净如新,格外洁白。”祁还转头看向我,“小冬喜欢什么时节呢?”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我挺喜欢上元之时。”
“上元之夜的确热闹非凡。”祁还和了一句。
我们见沈玦似乎对此话题意兴阑珊,草草谈了几句便停了。
又过了几日,路越加崎岖难走,想必是到了蜀地边缘了。
终于来到了锦城,这次我们没有去找客栈,而是跟着祁还去了一处宅子。
“这宅院甚是宽敞呀。”我不禁叹道。
“宽是宽,就是简陋了些。”沈玦朝祁还说,“祁公子真是未雨绸缪,事先便备好了院子容我们住下。”
“沈公子莫要打趣了罢,几年前我便来过这锦城,只是闲来无事购置了一处院子罢了,何来未雨绸缪。”
夜深了,我一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