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脸和尚艺名叫花荣。我莫名联想起水浒传里的“花和尚”后来苏菀尔告诉我,花和尚是鲁智深,水浒传里的确有个叫花荣的人,但是人家不是和尚。
苏菀尔一直惦记着要给他拍一张照发微博的事情,遂热情的邀他上楼坐坐,花和尚没有拒绝。
后来我们才知道,六万块的乐队缺了一个吹萨克斯的,遂在58同城上发帖,花和尚正是看到帖后过来面试的,今天通过面试之后就在这里住下了。
花和尚今天穿的很潮,若不是露出那个秃瓢,真的和和尚八竿打不着一边。苏菀尔显的很殷勤,又是泡咖啡,又是削水果,还特意开了一包瓜,碰巧花和尚是个话痨,就和我们边嗑瓜边聊开了。
我一直好奇花和尚是不是真的和尚,他再次脱了鸭舌帽,露出了那十二个货真价实的戒疤。由于花和尚的操守和和尚格格不入,我一怀疑那是他自己画上去的,我伸手一摸,发现竟然凹凸有致。
花和尚说,他从小就在寺庙里长大,老和尚说他是被香客遗弃在蒲团上的,六岁那年,未经他的同意,老和尚用一个芝麻烧饼哄骗了他,在他头上烧了这几个戒疤。十六岁那年,他在蒲团上发现了一个黑盒,原本以为里面是个婴儿,结果打开一看是个金灿灿的萨卡斯。从此,他便踏上了一条不归。
原本只是好奇的玩了一会儿,后来便无法自拔,每天沉溺其中,连睡觉的时候都抱着不撒手,每天连经都不念了,就知道吹萨卡斯,几乎走火入魔。后来方丈找他谈话,问他能不能做个安静的美男,他说n一,就被一脚踢出了佛门。
怪不得花和尚能一举通过六万块的面试,通过这件事,我再次明白了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花和尚下山的那年才十八岁,老和尚拉着他的手哭得泪眼婆娑,说就算出去了也要时刻谨记自己是佛门弟,要做个有节操的和尚,不要做给佛祖丢脸的事,因为佛祖就在他身后一直看着他他一直谨记着老和尚的话,下山之后就没敢再回过头。
花和尚下山后去搬过砖,洗过盘,做过传销,甚至卖过屁股,但从没有一天放弃过吹萨卡斯,终于,现在的他抱着萨卡斯在街上吹,砸向他的不是石头而是钢蹦,而现在,他真真正正的靠吹萨卡斯找到了一个包吃包住的工作,他觉得他很幸福。
花和尚的故事说完,我久久没有回过神来,苏菀尔说:“卧槽,你这么叼,佛祖知道么?”
凭空忽然响起了一段《大悲咒》,我吓了一跳,以为是佛祖怒了,后来才发现是花和尚的手机铃声。我瞟了眼他的手机屏幕,发现上面是一个巧笑嫣然的女,我定睛一看,居然是苍老师。
看了眼屏幕上的联系人,花和尚立刻正襟危坐,拿起手机神色肃然的说:“喂,老大。”
花和尚一直都保持着肃然的神情:“贫僧现在正在楼上,妹们都好热情。”
我坐得老远都能听见话筒里传来一声咆哮:“不要喝他们给的橙汁!!!”
花和尚面不改色的把话筒移开了一点,一本正经的说:“她们没有给贫僧喝橙汁,给贫僧泡了一杯咖啡哦,贫僧已经喝完了。”
“哦,好的,贫僧这就下来。”
我发现花和尚接电话的时候都是用一个调,且语速平缓。挂了电话,花和尚对我们说:“老大叫贫僧下去,贫僧要先走了。”
我们对她点点头,苏菀尔立刻起身说:“我送送你呀!”
一直把花和尚送到门口,她还依依不舍的挥着手:“有空多上来坐坐啊。”
回来的时候,苏菀尔兴奋的满脸红晕:“好俊俏的和尚,就跟《青蛇》里的法海似的!他现在就住在我们楼下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白蓝冷不丁的说:“他卖过屁股。”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