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闭上眼,觉得我今天可能,也许,大概,要破相了。
然而,六万块的拳头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周围忽然亮了起来,六万块“啪嗒”一下打开了电闸,我睁开眼的时候发现他正一手撑墙,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他的脸凑得很近,我甚至能感受得到他温热的呼吸。
缓缓的,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丝邪魅的笑意,而下一秒,忽然一把抓起了我的爪,他的手心温润如玉,修长的手指带着微微的潮湿的汗意,却像玉一样的冰凉。
我的大脑瞬间死机。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和那天在他房间里闻到的味道是一样的,檀香味的沐浴液掩盖不了的成熟男身上散发的荷尔蒙的味道,他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的心莫名跳得很快,六万块低低笑了一声,忽然环住了我,将我的手缓缓拢在我的身后拿出了一条尼龙绳,绑在了我的手腕上。
“你在想什么?”他的声音让我陡然间清醒,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双手已经被他反剪,牢牢绑在身后了,他悠哉提起绳,像溜白菜一样的把我拖走了。
我这时才如梦初醒。
方才,他的那个笑容明明那么熟悉,我怎么就没意识到他的阴谋呢?
更让我破头也想不明白的是,方才,他是在对我使用美男计么?我又怎么会中他的美男计?!!!
“战俘甲,归位。”
进门后,小个和黑框都举起了手中的锐澳鸡尾酒“嗷嗷”起哄,六万块也拿起玄关上的鸡尾酒猛灌了一大口,我瞬间有一种入了山寨的感觉。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他们把客厅布置得很像一个pub,茶几和玄关的柜上摆了许多五光十色的瓶装鸡尾酒,啤酒,还有红酒,壁灯散发着幽蓝的光线,天花板上还挂着些狂拽酷炫闪瞎眼的彩灯,最扎眼的,是客厅最中央挂着的那个不断旋转的光球,迸射的光柱不断扫过客厅的每一个角落。还是关键是上次来的时候底下还是正常的我只想说,有钱,就是任性。
“一h,let’s,baby,e,g一!”
六万块把我扔到了一旁的沙发椅上就没再管我,摇头晃脑的走到了爵士鼓前,另外两只也各就各位,小个负责键盘,黑框负责贝斯,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爆破一般的声音就已刺入了我的耳膜。
“e,ill,u,ill,r一ck,y一u!e,ill,u,ill,r一ck,y一u!”
现场直播,无论是视觉上还是听觉上都是加倍的震撼。我顿时感觉到头顶一阵乌云密布,声浪如狂风骤雨一般席卷而来,劈头盖脸的砸向了我。
半分钟后,白蓝杀了下来。
在门外又拍又踹将近十分钟,那扇传说中价税合计十多万的门快被蓝蓝的铁砂掌打穿的时候,他们才终于停了下来。
“这叫,请君入瓮。”我听见六万块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嘴角,又浮现了那熟悉的邪魅笑意。
去开门的依然是他们的开门专业户,小个。
“杜蘅呢?你们把她藏哪了?”白蓝一进来就大声嚷嚷着,四下张望,看到我的时候径直朝我走来。要来到我面前的时候黑框忽然上前,抱着臂挡在了白蓝面前。
白蓝缓缓抬头,一脸不爽的睨着他,冷冷道:“想怎样?”
“来都来了,不喝一杯在走么?”六万块悠悠开口。
“前段时间潘雨辰去楼上找你们的时候,就喝了你们一杯柠檬汁害的他拉到脱肛。现在菊花还是松的,这笔帐,我们是不是该好好算一算了?”
翻旧账?
我忍不住好奇的插了一句嘴:“松的你试过?”
白蓝面不改色:“你想怎么算?”
“雨晨。”六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