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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三爷,剑指指天,嘴念符咒,又在左手画了道符,紧接着左手按住女人脖子后面的伤口往外吸鬼符。

    这个女人虽然穿着束缚衣,还是拼命挣扎,张着嘴发出男声的惨叫,挣扎到最后双眼翻白,鼻孔c耳朵c眼睛c嘴角往外溢黑血,三爷脑门青筋直蹦,手掌渐渐回撤,抽出一阵一阵黑烟,最后喝一声“敕”!双手合掌,后退几步,惨叫声骤然停止。

    门外的那个工作人员听到屋里有动静,打开小门,四爷摆摆手示意没事。

    走过去扶着三爷,“怎么样?”

    三爷摊开手,手掌里放着一个纸碾成的细棒,“符弄出来了,不过这女的也遭了大罪了,恐怕日子也不会多了。”

    叹口气,对那个女人说:“姑娘,姑娘,你醒醒。”

    女人渐渐醒转过来,慢慢抬起头,满脸泪水c汗水,一脸感激,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别说话了,休息休息吧。”

    说着使个眼色,四爷敲敲门,那个狱警打开门我们都退了出来,一路往回走,狱警也没敢多问,离开时我们回车里,四爷留下跟监狱的人交涉,四爷回来告诉我们,他交代监狱的人去了那个姑娘的束缚衣,她不会再狂躁了,毕竟是她本人亲手杀了婆婆,虽然有原因,但是法律不会认可这个原因,所以那个女人不得不承担责任,还好是被判定严重人格分裂,判无期。

    虽然冤枉,但也是无奈,已经拜托狱警好好照顾她。

    四爷驱车赶回孙耗子家,孙耗子开门让我们进来,一边关门一边就问,“怎么样?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三爷坐下掏出那个纸卷,放在桌上,“你们来看,这是什么?”

    二爷c五爷c根子和小慧都围了过来,根子和小慧自然是不认识,二爷和五爷端详了一阵。

    二爷眉头紧皱,“是鬼符?怎么会是咱家的鬼符?”

    “是买铜鼎的那个小子种在那家儿媳妇身上的,太坑人。这是早就设好的局,那小子知道这个儿媳妇住在那家里,活人身上种鬼符,做引招魂,人是毁了。要不是阵被咱破了,这会还不知道要害多少人。老大怎么唉,这孽做大了,这事落在咱身上了,必须得管到底了。”

    五爷搭话,“咱破了他一个阵,他到处找做阵眼的法器,是要憋着再起阵。做阵眼的法器不好找,咱截了他一件法器,最后还得找到咱这,咱还得注意着其他的阴气重的东西,得赶在他前面。”

    四爷问孙耗子,“你这有什么消息?”

    “早就放出信找这个人,刚刚你们回来之前,有个在古董市场撂地的小子给我打电话,说见着个眼角有疤的小伙子,也不说话,满市场逛。不过他要的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不是机缘巧合得不着。最后这小子还得落在这个铜鼎上。”

    三爷说:“现在不来找咱,应该是对咱还是有所忌讳,一来,咱几个都在一起,他应该没那么大能耐从咱手里弄走这个鼎。二来,说明这小子对咱有所了解,不会轻易向这下手。”

    石头早憋不住了,插嘴问道:“三爷,他摆那个阵有什么用啊?聚那么多冤魂野鬼的有什么用啊?”

    这个问题我和根子c小慧也都一直纳闷,卫城这时候说话了,“在我家的修行法门里有一门挺邪的法术,我家修行的路数都是跟鬼魂打交道,为的是集阴练阳,而且还要根据自己的能力时时注意阴阳平衡。

    但是这门法术却是舍弃自己的阳气,大量的吸引阴气舍命一搏,这门法术在我家算是一门禁术,这门法术的原理是散了阳气,集中鬼力到自己身上,但是失了阳气一身阴气虽然有鬼力也维持不了多久,是个玉石俱焚的法子。我琢磨着,这个小子摆着个邪阵是不是在集阴气蓄鬼力。”

    几位爷点点头,三爷说:“他用活人做阵引,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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