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吧,我给你找个好归宿。”
黑蛋这时候已经绕道了老头的背后,也低声汪汪叫了两声。
三爷说完站起身,右手端着小坛子,左手剑指在空中虚画,嘴里念念有词。左手剑指从上画到下,随即翻手对着老头脚下一指,勾手对着右手小坛子又一指,顺手把小坛子上面的盖一翻,喊了声“收”。
突然感觉凭空起了一阵风,转着圈的冲着这边就刮了过来,感觉方向好像真的钻进了坛子里,三爷把盖一盖,扭头瞪我一眼,“棒槌,等什么呢?”
我才想起来,我这还有盖红布的任务呢,赶紧抖开红布跑上去把坛子一蒙,三爷双手极快的把红布左包右包,最后包成个小包袱,栓了个扣。三爷包的时候所有人都听到空气中飘荡着狗的呜咽声,声音充满了委屈和不舍。
小慧早就哭成个泪人了,老头本来一直泪流满面的看着我们,等我把红布盖上的一瞬间,突然好想虚脱了一样晕了过去,他的几个儿子赶紧跑上去扶住坐在了长椅上,我们几个看不到的人也被这叫声中的悲伤情绪感染的眼眶发紧。
三爷把布包收好,对老头的几个儿子说,“你家老头爱这只狗啊,赶紧背老头回去休息,明天把我开的方子抓药让老头喝,喝个七八副就没事了,也都别伤心了,我们会给这只狗有个好安置的,不用担心。”
老大和背起老头,其他几个人在后面扶着往家走,我们也跟着往回走,路上我问小慧,小慧说:“我看到狗狗最后蹭着老头的腿,舍不得走。咱回去一定都要好好对这只狗狗!”
我心说,“我连看都看不着,怎么个好好对它?对着空气喂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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