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酒,带着苦笑问道:
“能坐下吗?”
“当然可以。不过将来你得坐很久很久,我要是你的话倒宁愿站着”
“你是开玩笑吧?民警开玩笑这倒不错!”
穆尔塔罗坐了下来。
“我是库卡拉恰。”
“我知道。你干吗不从窗口进来?”
“免得你从门口逃跑。”
“你怎么猜到门没有锁呢?”
“你那套办法已经过时啦,穆尔塔罗,现在我们已经不会上你的当了!”
“你的枪法不错!”
“用枪打是五发五个十环,用刀是三个十环,两个九环。”
穆尔塔罗皱了皱眉头。
“你要什么,来这儿千吗?你知道我从不在格鲁吉亚作案,也没给地方当局制造过麻烦就为了这支枪犯不上给我判刑。为携带枪支坐牢对我穆尔塔罗可不合适再说我不是吓唬人,可你是知道的:监狱不单是可以进去”穆尔塔罗伸手去拿上衣。
“别这样吧,穆尔塔罗!”库卡拉恰警告他,并扳上了枪机。
“我是拿烟!”穆尔塔罗恶狠狠地说道。
“要烟,那就请吧”
尔塔罗点起了一支烟。
”咱们找个什么理由千一杯呢?”库卡拉恰问。
“为民警局干杯!”穆尔塔罗冷笑着说。
“为民警局!”库卡拉恰一饮而尽。
“你说,因为一支枪犯不着抓你,是吗?”他问穆尔塔罗。
“的确犯不着,库卡拉恰!”穆尔塔罗意味深长地回答说。库卡拉恰沉默了一会儿,接着瞧了瞧至今一句话也没说的茵加。
“劳驾,太太,”他说,“把耳环和戒指摘下来钻石耳环和钻石戒指取下来放在桌子上”
茵加红了脸。
“你也太过份了吧,库卡拉恰!”穆尔塔罗指责地摇摇头。
“我的事还没到这种地步,别缠住女人”
库卡拉恰仿佛根本没听见这些话,而且好象是顺便提起似的,反问道:
“顺便问问,你把从塔干罗格珠宝店抢来的其他财物藏到哪儿去了?”
穆尔塔罗准备回答,甚至已经张了口,但是又改变了主意。沉默延续了五六分钟。穆尔塔罗又点起一支烟,用力吸了几口,突然,在库卡拉恰还没来得及眨眼的工夫,探过身去,把烟头杵到了茵加的脸上。茵加惊叫了一声把头向后仰去。看见她左眼下面那块难看的带血的烫伤,库卡拉恰大吃一惊。
“把我给出卖啦,母狗?!”穆尔塔罗咬牙切齿地说。这时库卡拉恰狠狠给了他一拳,把他打翻在地,把他的手捆了起来,然后走到茵加跟前。
“咳,我疏忽了,疏忽了!”他悔恨地说。
茵加从柜橱里拿出一块药膏贴在伤口上,库卡拉恰抓住穆尔塔罗的领子晃了晃他,轻蔑地,象是啐口唾沫似的说道:
“你是个烂透了的家伙,不是人!所以才给你起了这么个名字!”
穆尔塔罗用困兽似的目光瞥了库卡拉恰一眼,恶狠狠地说道:
“你记住,这笔帐总是要算的,库卡拉恰你要用血来偿还否则我就不叫穆尔塔罗!”
“得啦,现在该我的啦!走!”他说着把穆尔塔罗往门口一推。
就在这时候,发生了一件库卡拉恰不仅没有料到,而且根本难以想象的事:茵加突然扑过来跪在他面前。
“救救我吧,库卡拉恰!谁会相信,不是我把他出卖给民警局的呢?!我求求你!”她把滚烫的嘴唇贴在中尉的手上。“放了他吧!你是个男子汉,可怜可怜我吧!你要是不想叫我让人割断喉咙,就把他放了吧!”
“你这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