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就这意思。”
顾光兆眼睛一亮:“你是说他把他儿子送过来当徒弟?”
“恩。”
“什么徒弟?”齐君鸿眨眨眼,在他看来杨白能当人师傅的,大概也就是读书方面的事情了。
“武术。”
顾光兆和齐君鸿觉得下巴有点疼,好像是脱臼了:“秦广王把他儿子送过来让你叫他武术,你”这是在逗我么?要教的话秦广王不是最好的师父么?
杨白耸耸肩:“是杨家枪,他的意思是他杨家枪只学了一点皮毛,都没学全,所以想要让他儿子到我这里把除了几招不能传给徒弟的整套枪法都教给他。”
“那你刚刚让他在那里扎马步是为了”
“看他身体如何,就外表来看是不错的,但是谁知道是不是银样枪头,中看不中用,扎一会马步再说。”
“那个,我好奇一下,扎马步大概要扎多久?”
“学武的人下盘一定要稳,”杨白觉得脸有些疼,大概是被风吹久了吧,“我当年开始学的时候,我爷爷就让我扎马步,一扎就是四个小时,而且还是风雨无阻那种,导致我有一段时间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不少人都以为我爷爷是在虐待小孩呢。”
“这样其实就是在虐待小孩吧。”
杨白看看顾光兆,露齿一笑:“如果这都算是虐待小孩那后面算是什么,虐杀小孩么?”
齐君鸿打了一个哆嗦:“你够了,别说这个话题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就让这个孩子在这么冷的天里扎马步,哪怕是站一会也会很冷吧,你这也太”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话说我有一个问题,我怎么觉得你们比他爹还关心他,到底谁是他爹?”
“噗。”顾盼看到杨白挤兑两人就很高兴。
“不过”杨白挠了挠脸,“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够了!”
“和你们没关系,你们给我参考一下,秦广王他是我师侄对吧?”
“对啊。”
“那么如果我收了他儿子做徒弟,他看到他儿子是叫儿子还是叫师弟?”
“真是一个好问题。”
“我也这么觉得。”杨白伸了一个懒腰,在快到中屋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你们先进去吧,一会再来。”
然后他就绕过中屋往后走去,大约走了两分钟,停在了一个屋子门口,敲了敲门:“爷爷,是我。”
房中传来几声哼哼,他推门而入,看到杨智久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电视,他觉得胃有些不舒服,咳嗽了几下道:“爷爷,我准备收徒。”
听到这话,杨智久回过头,看着杨白:“你,收徒?什么徒?”
“之前不是有个二房的么,我要收的是那个二房的儿子。”
“他干嘛不自己教来找你?”
“他就学了一个基本,再加第一段,连第二段都没学,想教也没办法教。”
“那行,收了就收了吧,不过你事情多,那孩子就挂你名下好了,以后我来教他,对了,那孩子现在在哪里?”
“我让他在院子里扎马步呢。”
“那行,好了好了,没事就滚吧,我继续看电视。”说完了事杨智久就不耐烦的赶起了人。
杨白没有动:“还有一件事,也是那个二房说的,他说初六的时候,让我去东灵山一次,恩带着您。”
杨智久抓了一把旁边的核桃仁,扔进嘴里嚼了片刻:“老子不去。”
“可能是和杨家”
“所以不去,你去就行了,我身子骨大冬天出去我嫌自己命长呢,我就在这里给你那个孩子,对了你那徒弟叫什么?”
“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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