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原本大脑已经开始罢工的杨白反应过来后蓦地瞪大了眼睛,“白镇洛?团系第一书记,白镇洛?”
“你听说过我?啊,不用起来,看来你很累,我就和你说几句话,看看你,一会就走。”白镇洛看看病床方向,用一种深感遗憾的语气说道:“你爷爷这病的确很麻烦,这么大的人烦起了心脏病,而你又不在他的身边”
白镇洛还在说,可是杨白已经呆住了。
心脏病?他和杨智久生活这么多年怎么从没听过他爷爷有心脏病?
哪个有心脏病的人可以在逃城管的时候跑的那么快?
“心脏病?”
“是啊,就是你昨天那个长得高高瘦瘦的同学讲的。”白镇洛有些疑惑,“你怎么了?”
杨白的脸抑制不住的涨红,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拼尽全力的按捺下内心的屈辱,他挤出一个微笑说道:“恩大概是因为睡眠不足,所以”
“哦,这样啊”白镇洛有眯起了眼睛,五秒钟后他的表情有些怪异,有怀念,还有一丝——不可置信?
陪同的那些人立马就胆战心惊了,不过——谁让杨白这个笑那么的难看呢?
这真的是笑容么?
但看嘴角的话也许是笑容,但是僵硬的肌肉,还有——眼神中迸发出的怒火,这算是哪门子的笑容。
站在后面的史朔风浑身一抖,如果这个时候杨白说了什么的话
“杨先生,”一个医生推门而入,看到一群人呆在里面,眉头皱了起来:“你们难道不知道病人要静养么,还不快点出去。”
杨白看到是医生进来,手用力的一撑,踉踉跄跄的走去。
面前没了杨白,可是白镇洛依旧坐着不动,脸上的不可置信越扩越大,他转过头看着杨白的背影,随后嚯的站起,走到了杨智久的病床前,看着杨智久那张老脸,他的眼珠子转的飞快,似乎在思索这什么。
这一思索就是五分钟,此时杨白已经回来了,医生叫他过去也就是看他一副没钱样让他缴费罢了。
虽然大脑有些昏涨,但是他还是可以感觉到,白镇洛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呢?
刚刚自己难道说了什么不经大脑思考的话?
“杨白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三月二十六。”
白镇洛抿起嘴巴,点点头:“我还以为是冬天呢,感觉名字有白的不少,可是单名一个白的倒是不常见。”
杨白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因为这是我母亲取得,白书记您”
听到母亲两字白镇洛身体猛的一震:“你母亲?话说回来,我倒是没见到你母亲,明明你爷爷还躺在病床上”
杨白他并不喜欢别人提到自己母亲,尤其是在现在他心情非常差的情况下,如果面前不是白镇洛,他可能已经发飙了,不过虽然没有发飙,声音还是比钻石更硬:“因为我母亲在我出生后不久就过世了,白书记您还有什么事么?如果没有事的话,您日理万机,可以回去了,不送。”
白镇洛倒也没发火,不是因为涵养问题,而是他现在有点不在状态德尔样子。
走在过道中,他嘴中一直念叨着:“三月二十六过世了”
快要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他突然站定,吓了后面人一跳,其中有好几个人已经准备对杨白这个没礼貌的人下点绊子了。(http://)。
“那个杨白和他爷爷长得好像不怎么像啊。”
这话说的后面人一愣,虽然不懂为什么白镇洛会说出这种话,但是他们还是给出了回应,什么儿子长得像妈啊,什么基因突变啊。
史朔风的一句话倒像是一股清流了:“因为他和他爷爷没有亲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