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月光如水,明鉴跟翠丽紧紧相拥在一起,久久不愿离开。翠丽有点担忧起来:“明鉴,将来我们有可能在一起吗?”
明鉴坚定地点点头,一字一顿地说:“会的。只要我俩不想分开。老天不会硬生生拆散我俩的。古人不是说过,有情者终成眷属吗?”
“我相信。”
“有我在,什么都别怕。总有一天,我会收拾那个可恶的杂种的。”
翠丽胆怯地瞟了他一眼,说:“我一个多月不来月事了,莫不是怀上你的种啦?”
明鉴心里一阵窃喜,可没有表现出来。
“小丽,我多渴望你能为我生个孩子。”说完,他解开她的衣扣,嘴唇象水蛭似的吸住她那颗紫葡萄。紫葡萄因激动坚挺着;他的双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柔胸。她忘情地娇哼着。他抱起头,将她轻柔地放在旁边的石头上。他全身赤露,她抚摸着他的大腿根部,霎时觉得头晕目眩——
当她回到家时,礼法正跟儿女们坐在堂屋,愁眉苦脸,面面相觑。高强眼尖,瞥见了如幽灵般站在门口的母亲,忙冲着父亲问:“爸,妈回来啦!”
礼法霎时抬起头,看见了眼前这个爱恨交加的女人,两行清泪溢了出来,顺着脸颊逶迤而下。翠丽忙趋步上前,揩掉他脸上的泪水,缓缓地说:“我伤害了你,你打吧,你骂吧,我都忍受。”
礼法无声地叹了口气,百感交集。
小强c小壮紧紧抱着母亲的大腿,泪流满面。翠丽俯下身,一一揩掉哥俩脸上的泪水,不住地说:“妈妈坏,妈妈害了你们了。”
“妈妈是好妈妈,妈妈可爱我们啦。”小强忙不叠地说。他那清脆地童声剜得她的心脏一阵阵绞痛。小强今年七岁,刚读小学。小壮今年五岁,这小子太懂事了,他那眼神总是使人过目不忘,好象他能看透世事似的。
早晨,小强很早出去找明鉴,礼法竟还蒙在鼓里呢。凭直觉,小强觉察出母亲跟明鉴叔叔之间的亲密关系了;当然,他还不明白他俩的这种亲密关系实属大逆不道。
礼法淡然对她说:“饿了吧?我给你盛碗饭。”
小强忙掇来一条长凳,放在桌边,扯着母亲的衣角,示意她坐下。
礼法从锅台上端来几盆菜蔬碗饭。翠丽提起筷子,捧着饭碗,扒了一口饭,两行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簌簌”滴在碗里。她马上将头偏在一边,不让他们看到。礼法静静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临睡前,翠丽跟小强哥俩和蔼地说:“你们先去睡觉,我想跟你爸聊会儿。”
他俩一声不吭,听话地走了。
翠丽不敢直视礼法那张脸,那张脸上挂着无法去语言形容的表情。
“礼法,我对不住你。不管你怎么骂我,打我,我都心甘情愿忍受。”
“这有用吗?你将我这张男人的脸面全都扒下了。我戴了绿帽,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
翠丽狠狠用右手大拇指的指甲掐着左手虎口,不一会儿,鲜血从指甲边渗了出来。
礼法忙迎上来,一把拉掉她的右手,说:“小丽,你不该这样。我不怪你,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吧。”说完,他舀了一盆的水,准备洗脚。他脱了鞋子,将脚伸进脚桶里。翠丽掇了一把矮凳,挨近他,伸出双手,搓着他那粗糙的双脚。
他摩挲着她的头,喃喃地说:“我不怪你,我恨明鉴这个龟孙子。”
她抽泣着说:“你别恨他,是我自个犯了贱。”她搓着他左脚的脚背,发现背上有条不易觉察的伤疤,就下意识地摩挲着。
“小丽,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她抬头盯着他看,眼里汪着一潭的委屈与不甘。
他轻拍着她的背,似乎在安慰着她,就好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