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费吹灰之力切入肋下,那人面色狰狞,剧痛立刻传遍全身,惨嚎一声倒跌开去。
苏心河身边紫浪翻滚,无一人可挡他一招半式,扑上来的敌人全被轰飞,苏心河看出这些人个个皮糙肉厚,功力虽低,等闲高手也伤不了他们。于是加注功力,虽不至一击毙命,也让这些人痛苦不堪,跌退后全部倒在地上呼嚎不止,轻伤者更是破口大骂,听得身后的幕铯直皱眉头,眼中水波流转,狠狠瞪着他们。
苏心河忽感好笑,这群人无一不是凶悍异常之辈,偏偏是脑筋不通,明知不敌,仍然逐浪般向这边涌来,刚刚他若施展辣手,已有数十人命弊当场了。
四周数百人不断聚拢过来,他们马快,渐渐将两人包围。苏心河不想伤人,无奈之下一声大喝,凌空而起,点点紫芒洒下,如火神降世。
四周荒草立刻燃起火光,转眼间连成一片,惊退了周遭所有敌人。苏心河眼中一呆,他现在真元已不算是火行能量,为何仍可点燃长草?莫非仍有火行真元藏匿其中,只是连自己也察觉不到?
“别伤老子族人!”远处一名大汉长臂荡开,猎鹰般呼啸而至,气势汹汹,大有千军辟易之势。苏心河放眼望去,心中直犯嘀咕。
此人生得高大威猛自不必说,他所见之人中,要数此人最为挺拔,身形比他高了两头,最要命的是那满脸的浓稠胡须,像是肥沃的荒草一样疯长着,只有两只眼睛闪着凶光露在外面,其余两旁全被遮挡。尤其那一双浓眉,钢剑般直往上挑,身上毛发之浓,直可与猛兽比肩。
来人声如洪钟,到场时一声大吼,四周人全部避散开去,显示他在族群中的无上地位。铁拳轰然而止,破风声割体,压得幕铯透不过气,不得不倒退数步。
苏心河看着他精铁般坚硬的皮肤,心中惊讶,一拳迎了上去。两人一震之下,分别退了一步。
苏心河的身体经过火龙潭数年铸炼,即使对上锋利的刀剑也不会有损伤,又是灌满真元,一拳轰出,对手竟只退一步,可见铜皮铁骨,非是凡品。
然而对手更是惊愕,若是放到以前,他绝不会相信有人能纯凭身体与他对抗,且隐占上风。要知他是携势而来,苏心河则是原地出拳,虽看似打了个势均力敌,又让他怎能不惊。
眼中凶光毕现,来人又一声大吼,纵身而上。周围数百人开始不断呼喝,肆无忌惮地为他们头领打气,气氛热烈,浑然忘了渐渐去远的野兽。
苏心河收回定风棍,虎目紫光连闪,两人拳来拳往,招式简单直接,都是直轰对手身体,以坚攻坚,震起的劲气余波抖散开去,轰鸣声不绝于耳,像是千军万马在冲杀,又像是山崩地裂在蔓延。
逸萧身体紧贴着圆形石壁的内侧,脸上连表情动作也做不到,浑身无一处不在承受痛苦的压迫,心底苦叹。他忽然想起苏心河以往的练功过程,每次都是在极度痛苦中挣扎,现在的他也相差无几。
最头痛的是他发现自己神识太强,这种痛苦强加到其他武者身上,势必令其昏迷不醒,而此时他虽头痛欲裂,脑海中却清楚得很,所感受到的痛苦和全身骨骼的压迫也比常人清晰十倍。
这块圆形空间的中心点分明有一道力之规则的能量源,不断汲取着他体内的各种真元,又不断将极大的能量灌进来。太虚心法以快了近倍的速度不断滋生各式真元,又毫无悬念地被吸走。当然,灌注回来的能量更加强大,体内一伤再伤,一复再复。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流失,在这个漆黑诡异的石缝中,一个一人多高的圆形空心石球内,逸萧以诡异的姿势趴在石壁上,背部弯曲成倒弓形,被迫接受着上方一处看不见,也摸不着的能量点的洗礼。
他忽然记起苏心河曾说过,火龙潭千步开外的转角处,曾经出现过很多能量极大的火芒,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