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姐那时远没有现在成熟,但是对新闻的那种自信,却也显现,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去百度,应该能查出很多东西。还有,你们看看这些稿子,她都是亲自改过的。在人后嚼人家的耳根子,还不如去反思自己。自己没用,总不好怪在别人身上,呵呵,我说的是我自己,你们当做没听见。”那个女孩适度的住口,拿着自己的稿子回了办公桌,暗自有些好笑。
“哼,她到知道,不知道被灌了什么汤。”琳婕自己说了句,本想发作,见没人附和,讪讪的拿着自己的那份稿子走了。
丛莱站在窗口下看,这里的风景远没有以前的报社好,连人也不一样,以前她是抱怨的那一个,如今她是被抱怨的那一个。这群大学生和她当初一样,心高气傲却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若不是刘编,怕是再好的天分也被埋没。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看了看来电提示,挑了挑眉,“喂,怎么了。”语气随意,带着些漫不经心。 “怎么懒洋洋的,又在那破地方受气了?”梁君泽笑着问,手撑在方向盘上。
梁君泽瞧不上她的报社,每回都说那是破地方,丛莱也不恼,笑了笑,“我还得靠着那破地方吃饭呢,你就不能嘴下留情,梁大少。”
那边的梁君泽似乎笑得更加开怀,等了会,又说,“你嫂子让你晚上来家里吃饭,青青也想你了。” 丛莱答应了,梁君泽说下班去接她,丛莱想了想,答应了。
青青是梁君泽不到两岁的女儿,说来也奇怪,她似乎和丛莱特别的投缘,那时她刚到这里,并没有决定留下来,那天梁君泽的妻子刚好生产,半路上车子却抛锚了,他们急得死去活来,却愣是没有车停下,丛莱那时候却显示了自己的超强魄力,狠了心冲到马路中央,拦了辆出租,成功的将他们带到了医院,他的妻子生了个可爱的女儿,丛莱也在病房外守着,亲眼见证一个新生命的诞生,那感觉特别的奇特,看着娇俏粉嫩的婴儿,她只觉得全身都有些酥麻,她知道那是一种兴奋。
后来青青和她特别亲近,每逢她去,甚至不理她亲妈,直直地往她怀里蹭,吧唧吧唧的在她脸上留下蜿蜒的口水痕,丛莱笑称,她是不忍心在自己妈妈如花似的脸上留下口水,才对她那么亲热。大家都笑了,青青不知情的睁着圆圆的眸子,亲得更为的卖力,丛莱无奈地摇头。
丛莱笑了笑,自己兴许就是被青青的那摊口水留下的,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留了下来。她回到办公桌上坐下,觉得缘分这种东西太奇妙,梁君泽,她见过她几次,甚至都不能记住他的名字,可是在这样的地方却遇见了。
她还一直以为,他是意然的新欢,哪知他只是她的堂兄,从小相交甚好,家里也属他和意然最投缘。 想起意然,她有些黯然,多久没有想起这个名字了,远得她几乎快要忘记了。她听说,她很好,有个不错的男人陪着,大抵是幸福的。
星星的手术也很成功,休养个一年,估计就能离开医院,去上学,生活,做各种正常人能做的事情,丛莱微微一笑,她所牵挂的人都很好,她也就放心了。
桌上的闹钟响了起来,她伸手掐断了,她常常忘记下班的时间,不得已用这种蠢办法,她揉了揉眉心,拿起包包,往楼下走去。
报社的人看着她走出去,也不敢说什么,也没有人和她说话,她笑了笑,有些怀念lda的聒燥,如今却没有人再在她耳边唠叨了。
她依旧没有买车,只是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在这里久留,以免麻烦,她按照惯例往公车站走去,她和梁君泽的约定,她不喜欢别人将他们两个牵连在一起,他毕竟是有家室的人,太多的绯闻对他不好。
一辆银白的别克停在自己面前,丛莱看了看,梁君泽似乎没有这个牌子的车,车窗缓缓滑下,露出一张年轻的脸,很标准的瓜子脸,眉眼间有些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