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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辰宴见他眯眼要睡,脸差点直接摔进马桶的呕吐物里,赶紧上前扶住,关上马桶盖立刻按下冲水按钮。

    动手拍了拍良景御的脸,想让他配合站起来,扶他去床上睡。

    “去床上睡好不好?这样会感冒的。”良辰宴对良景御说。

    良景御睁眼看了看,嗅了嗅良辰宴身上的味道,点点头靠着良辰宴就不动了。

    良辰宴叹气翻了一下白眼,他可抱不动良景御,于是说:“你使劲站起来一下,我弄不动你”

    良景御茫然了一会儿,好像明白了,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根本就忘记了手里还拿着水杯和毛巾,站起来后就松手,玻璃水杯“嘭咚——”一声掉地碎了,绽得到处都是玻璃碎片。

    浴室有水又有玻璃渣,良景御一个踩滑站不稳就要倒地,良辰宴赶紧扶着摇摇欲坠的良景御,但良景御太重了还全身无力,良辰宴根本扶不住,见良景御要摔到玻璃渣上,右手一用力赶紧把他推向马桶盖上,自己则结结实实左手掌按到了细碎的玻璃碎渣上

    “嘶——”良辰宴被疼得眼泪直冒,鲜血就顺着手掌往下流,赶紧捂住左手,但手掌里扎进了玻璃渣,一碰就刺痛,根本碰不得。

    顾不得手心疼痛,他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把良景御送出去,良辰宴抹了一把左手的血,扶着摔在马桶上的良景御走出浴室。

    好不容易把良景御扔上床,良辰宴的左手还在不断淌血,弄得床单上不小的一滩血,被套也被沾上了一点。

    给良景御盖上被子,良辰宴捂着手就赶紧给前台打电话,请来酒店的医生和服务员。

    虽然是半夜,但高档酒店的服务就是到位,没过一会儿医生和服务员就来了,看了看良辰宴的手,还好伤得不深,只是玻璃碎渣多了些,不用去医院。消毒后,医生拿着镊子和针把良辰宴左手里的碎玻璃渣一一取出,良辰宴觉得好疼好疼,眼泪还是没忍住流下来了,医生见他这样,力道稍稍轻了些,挑完最后一块渣后,消毒擦了些药包扎好,让他别再碰水,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走了。

    服务员也麻利的收拾好了浴室里的残局。

    送走医生和服务员后,良辰宴恨恨地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大哥,走上前使劲掐了一把他的脸,松手后都能看见红里透着青的印子,良辰宴才算爽了。

    过了好一会儿,良辰宴单手给良景御擦了脸又费力脱了外衣,见他没睡得太死,能有意识的自由翻身,就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凌晨三点了。

    说是要一晚上守夜,但这个时候他撑不住了,刚刚又放了那么多血,良辰宴觉得头晕目眩,身体软软的倒在沙发上想睡,可沙发不够长,软硬度也不合适,他怎么也睡不着。

    看了看大床上的良景御,纠结了一会儿,果断上床睡觉,反正都是男的又是兄弟,应该没事。

    良辰宴爬上床后,舒服的叹息一声,背对着良景御,裹着被子就睡。

    好香好安心,良景御觉得全身都包裹在熟悉的味道里,浑身舒服,一翻身就触摸到一具温热的身体,靠近闻了闻,发现味道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良景御就知道了这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儿,他脑子里第一个想法是:我在做梦。

    既然是在做梦,良景御毫不客气地搂住身边的人,闻着让他沉醉的味道,全身都兴奋了起来,热血直冲下身而去,抱着良辰宴上下磨蹭。

    不一会儿,被内裤包裹住的地方就硬得难受,良景御赶紧摸索着剥光了全身的衣服,硬挺挺的小景御直往良辰宴的腰眼上戳。

    良景御埋着头,在良辰宴的脖子之间来回嗅,一遍又一遍确认这就是他想要的人,撩开良辰宴的衣角,伸手进去抚摸良辰宴的肚子,柔韧滑腻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反复轻抚,不断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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