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了野玫瑰酒吧。”
两杯酒下去,沈岚溪有些晕晕乎乎,眼前摇晃的人变得模糊了。她让涂雅带她离开,可是涂雅玩的正开心,那里顾得上沈岚溪,沈岚溪摇摇晃晃独自一人,缩在酒吧一角的椅子上。舞池里的花花绿绿,光怪离俗,在她的眼里都成了双影。
沈岚溪勉强站起身,她要回去。
酒吧的另一个角落,冷子啸沉默的就像一块冰,一动不动,目光却没有离开沈岚溪。直到沈岚溪摇摇晃晃站起来,想要离开,冷子啸才豁然起身,朝沈岚溪走去。
沈岚溪脚步不稳,撞到一个人。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咦你,你不是冰块吗”
沈岚溪摇摇晃晃,但是依稀看清自己撞到的人正是借过自己卡片的冰块脸。
“小雅,权相宇你的权相宇”
冷子啸不说话,一只胳膊环住沈岚溪的芊芊细腰,往酒吧外走。
“放开,我能走冰块你是我们我们学校”
沈岚溪的话没有说完整,整个人已经沉睡在冷子啸怀里。冷子啸索性抱起沈岚溪,把沈岚溪放进了自己车里。
车很快离开了野玫瑰酒吧,沈岚溪躺在车里,喃喃低语。
“远之你怎么总是忙,我想你好想你”
冷子啸的眉头拧成了川,手抖了一下,心痛起来。
忽然,手机响了。
“哥,开那么快干什么去?”
“子渊——”
“你停一下,药正好在我车里,我就不去你家了。”
冷子啸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后座的沈岚溪,放缓车速,把车停在了路边。
三分钟后,一辆白色的雪铁龙停在冷子啸的车后。车上走下一个俊朗的男子,与冷子啸相比,他有些顽皮,但是顽皮中透着严谨。他就是冷子啸的堂弟,海归心脑专家c医学博士冷子渊。
“哥,开那么快。”
“药呢,拿来。”
“急什么,难道车上有美女。”
冷子渊嘻嘻笑拉开车门,正好看到躺在后座的沈岚溪,一辆车迎面而来,车灯照亮了冷子啸的车。
“啊?白倾晨?哥——你——”
“闭上你的臭嘴。药拿过来。”
冷子啸冰冷的声音在嘈杂的街上亦发的冷。
沈岚溪还在迷迷糊糊的低语,酒精的作用下,双腮酡红,朱唇红润,媚眼如丝,声音软软绵绵。
冷子渊瞪大了眼睛。
“不是这哥你这唱的是哪出”
“冷子渊,我说的话你没听到?药——”
冷子啸的声音想从地狱里传出,冷子渊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在这儿,给你。”
冷子啸接过药,一踩油门,车唰的离开,只留下冷子渊愣愣的站在原地,口中喃喃。
“老天,真是白倾晨回来了——”
冷子渊的手机响了,接通。
“冷子渊,回去敢透漏半个字,小心你的皮。”
冷子渊差点扔掉手机,冷子啸的声音仿佛能把手机都冻住。
“哥,你什么意思,什么时候我不是和你站在一条线上?”
“知道就好。”
帝都酒店,冷子啸连拖带抱把沈岚溪弄到了1826房间,刚把沈岚溪扔到床上,沈岚溪的胳膊却勾住了冷子啸的脖颈。
“远之,我想你好想吻我”
灯光下,沈岚溪酡红的脸颊,长长的睫毛低低垂着,在脸上投下扇形的影子,偶尔一抬眼,媚眼如丝如线,嘴唇鲜艳欲滴,冷子啸的呼吸忽然变重,他不是禁欲者,眼前一个与故人酷似的容颜,更加激起他的。
沈岚溪忽然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