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军队学的简单枪法,村长跟我说了,我耍给你看看,你要有兴趣我就教你,这枪呢,是百兵之首,年刀,月棍,一辈子枪!这是我们队长告诉我们的。这套枪法名为五马破朝枪,是我队长观看赵信大人的枪法所悟,看好了!”
晨夜面前瘦小的中年,手持白蜡长枪,不断挥舞着,大开大合,整套枪法以刺,扫为主,一看就知道是军队中混战的枪法,虽然简单却极其使用,刺若闪电,扫如瀑布,没枪都拼劲全力,可惜的是这中年没有一点修为,不能发挥出这枪法的全部实力,但就是如此,枪风仍旧惊人,在空气中不断震荡。
一套枪法打完,中年抹了抹头上的汗“咋样?还就没练了,手都生了!”
“呵呵,嘎子哥,你太谦虚了,瞧您耍枪的那架势,年轻时肯定是个好手。就学这套枪法吧,您受累了,这几天教教我。”
“说的哪里话,三,你这话说的就外道了,你看你在村里天天训练那帮小崽子,村里也没啥回报你的,教你个枪法有啥受累的!”
瘦小汉子就是村长所提起的张嘎子,晨夜这半月看着自己的小屋一天天的长大,直到前两天终于建好,看着那帮小伙子一个个龙精虎猛的帮自己建造房子,晨夜心中暖暖的,这半月来,晨夜一直好吃好喝的给这帮小伙子们供着,晨夜初略的算了算,自己的乾坤袋里大约有五十多万金币,晨夜也不知道这笔钱是怎么来的,难道自己以前是个大富翁?
今天刚好把房子里面收拾完了,闲来无事,就来到张嘎子这里看看能不能学到枪法,却没想到张嘎子这人却是不简单,像他们这种没有修为的人,是很难从军的,军队多数都是招收修炼之人的,战斗力强,身体更是比普通人强出数倍,像张嘎子这类的人,就算参军了也只能是炮灰,什么活最危险,最苦,最累,他们就做什么,能退伍的人少之又少。
晨夜跟着张嘎子的动作一招一式的模仿着,一套下来,晨夜就记住了大概。
“好了,嘎子哥,你看我也没带啥东西来,在庄里买了坛好酒,您拿去吧!这枪法我回去多练练,有不懂的地方再来请教您。”
“呵呵,那行,有事再来找我。”张嘎子倒也没客气,伸手接过酒坛,将晨夜送出门外。
晨夜一路踏着雪回到家中,路上看这一群六七岁的小孩打着雪仗,嘻嘻哈哈!晨夜只感到心里无限的落寞,快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在准备着年货,只有自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晨夜抬头看着飘雪的天空,心有所感。回到屋中,张龙一家正在等着晨夜吃饭,桌上几人闲谈了起来,张龙说村民发现了山上一熊洞,准备领几人上山把那熊抓了,这种事当然是少不了张俊的了,张龙也邀请晨夜一起去,被晨夜拒绝了,这一阵晨夜偶尔也同张俊等人上山打猎,可自己每次看着那野兽临死的目光,心中总是有些不忍,所以就干脆拒绝了。
吃完饭,张龙领着张俊和几名小伙子,拿起打猎的武器上山去了,张龙的妻子上村头不知谁家聊天去了,留下晨夜自己,赤裸着上身,在院中练枪,枪声呼呼作响,大雪还未落到晨夜身上便融化了,整整一下午,晨夜在院中不断的练着这套枪法。
“呼”晨夜喘了口气,感觉这套枪法已经基本掌握,这枪法本就是军中基础的枪法,自然不会太难,晨夜刚进屋擦了擦身上的汗,便听到外面一阵吵杂。开门望去,看见张俊和几个青年抬着一人涌进屋中,忙上前去帮忙,只见躺在床上的这人,晨夜也认识,名叫张翰,也是村里经常上山的猎户,张翰腿部以极其不可思议的角度耷拉下来,明显是断了,身上还有这刀伤,最要名的就是腹部不知被什么利器所伤,鲜血止不住的流,其余人身上也带着或多或少的伤。
“怎么搞得?伤的这么重?”晨夜问道。
“哎,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