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惊人之语的谭爱馨喝彩。“嫡姐的意思就是说,嫡姐是承认喽,承认在尚书府时,嫡姐曾经与我发生了口角而一次推我落水,再后来又为了与我我争豫王妃的位置,而记恨于我故意二次推我落水喽?!”
虽说承认此事并不是光彩之事,甚至对谭爱馨而言,还可能有性命之忧。可早前太后审理时,她已然被揪出了原形,无所遁逃。那日,她更是当着众人之面亲口承认过的,更是无从更改。所以此事就谭爱馨而言,承认与否,已对她构筑不成太大的威胁。
更何况,谭爱馨又是听了聂如玉这个做娘的‘哄骗’,她还以为是她那‘受宠’的巧儿表姐跟皇上面前谏言,将她从天牢里捞出来的呢。她可是打心眼里相信她那‘母凭子贵’的表姐,能将她从天牢里捞蓕钼出来一次,便能将她从天牢里捞出来第二次。
“没错,我谭爱馨做事,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做的,我承认!可这一切与我娘无关,还望太后,皇上,娘娘圣夺。”
“呵呵!”谭爱亚阴阳怪气的一声笑,轻轻地一错身,退让到一旁,竟是半晌默不作声了。谭爱亚心知,她的戏份到这里也就算先告一段落了。剩下的无需她再出面了,现在是该由另一人出面,再将这戏继续唱足了。
谭爱馨置地铿锵地说出那句还请太后,皇上,娘娘圣夺时,按照聂如玉给谭爱馨说的,此刻谭爱馨那身为受宠侧妃的表姐林巧儿该帮衬着她们母女说话了。可是谭爱馨苦等了半晌,都没见静守在羌勉身畔的林巧儿有开口的迹象。
就在谭爱馨苦等了片刻,实在忍不住的想要再开口时,忽听见一旁的老者,如同蔑视般的冷冷一笑,老者声音极其淡漠道:“起初听闻爱亚提及此事,老朽还以为爱亚是记恨尚书大夫人夺了绣娘正室一位而故意扯出的谎话来诓骗老朽的,当时老朽还把爱亚教训了一番,没想到,竟是真有此事!”
老者的声音宛似寒冬腊月的冬风刮面,割得人身上冷冷的直打颤。
光听闻老者的话语,聂如玉微微一愣,竟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而低问了一声:“你是?!”
“老朽还以为丞相家的表亲就算不是贤良淑德,至少是秀外慧中识大体,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尚书大夫人,难道听不出老夫是谁吗?!老朽就是爱亚的祖外公,绣娘的外公,侍奉先帝多年,先帝在在世时,在朝为官的重臣皆唤老夫一声邹大夫!”邹大夫冲着聂如玉微微一作揖:“老夫万万没料到爱亚与绣娘竟是给丞相大人家的表亲,尚书府的大夫人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老夫在此先对您道一声歉。”
“爱亚来。”邹大夫冲着谭爱亚一摆手:“过来,先给你的大娘,丞相大人的表妹,还有你的嫡姐,林妃娘娘的表妹来致个歉。”
喝,一听邹大夫说的这话,可把聂如玉给美坏了。聂如玉心说,这究竟是哪个嘴碎的传的,说什么邹大夫刚正不阿,不会趋炎附势,可看看现在,这老东西明显比这朝堂上的哪一位臣子都会说客套话,会办漂亮事啊!
谭爱亚呢,连争都没争,迈步往前走,屈身便要给聂如玉还有谭爱馨致歉。
只不过聂如玉可聪明,她哪能让谭爱亚真给她致歉啊,谭爱亚要是真给她致歉,她要是真受了,那到时,怕是这精明似狐狸的谭爱亚到时又有的话说了。
“嗳,邹大夫,您这是做什么,如今咱们爱亚可是豫王府的豫王妃,那身份不知比如玉要高上了多少,如玉哪里受得起,再者一说了,这也是爱馨有错在先,如玉”
没等聂如玉把漂亮话说完呢。邹老爷子倏地掩去了脸上恭维的笑颜,一下子换上了狠厉的厉容:“哦?!原来大夫人还知道您的女儿有错,爱亚是什么身份啊,不易,着实的不易啊!”忽的邹老爷子话锋一转,竟是话里有话道。
“您这是”什么意思还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