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害了豫若呢。
“事情是这样的。”一名轿夫挺身而出,将事情的前因始末大致的叙述了一遍:“今早有个妇人找上我们兄弟二人,说是要我们帮她个忙,还给了我们两锭的银子。”说着,这名轿夫使劲的一拐胳膊肘,狠狠地撞了一下另一个打抖的轿夫。
那名轿夫抬起手,胡乱地在衣襟里摸索了片刻。将从妇人那得来的银子全数掏了出来,规规矩矩的都递放到了谭爱亚的眼前。
“那妇人要我们两兄弟入夜后,在前街前的短巷里等她。说是要我
们两兄弟帮她运个货。”那轿夫如实道。
另一名赶紧补充道:“一开始我们看她们身穿的衣料不凡,也猜想着她们必是出自高门大户。只是却没想到,她们是豫王府的下人。”
谭爱亚再次点了点头,却没有吭声。等着两名轿夫接着往下说。
两名轿夫见无人打断,便接着话茬往下说:“他们非但雇了我们两兄弟,还雇了两名壮汉。待到壮汉将那麻布口袋往轿子上一丢,我们兄弟二人便猜到那口袋里装的是个人了。只不过”轿夫哀哀一声长叹:“我们两兄弟性子温暾,生怕招惹是非。自是没敢细打听。倘若当时细问问,兴许还能把那加害豫王爷的歹人给拦下来。”
这两名轿夫虽说没多大的本事,不过脑子转的也还算快。他们也许打不过那两名壮汉,但是凭头脑,多半还是可以与其周旋个把个时辰,然后一个与坏人周旋,另个赶去通风报信。只可惜,他们发现的太迟了。豫王爷都受了伤,他们还帮着歹人善了后,在善后的时候,这才察觉到麻布袋里装的人的身份。
“然后呢?”谭爱亚探问道。
“你们可是看清那二人的脸了?!”太后也亟不可待的追问道。
“只看清了一个,另一个也是个妇人,那妇人遮遮掩掩的,还有那个给我们两兄弟银子的妇人帮着她遮掩,再加上夜路也黑,我们二人没看清。”说到这,两名轿夫都觉得自己没用。
“不过,我们认得她的声音,只要她能说得出话,我们就可以”两名轿夫的话还未说完呢。
就听见屋外有妇人高声的吆喝:“玉凤起晚了,来迟了,玉凤见过太后,皇上,皇后娘娘”伴随这崔玉凤的问安声,老妈子搀挽着她缓步而入。
“好了,玉凤,跟哀家你还需要如此多礼?哀家与你主子的交情,旁人不知,难道你还不知吗?!”太后好似与过世的豫老王妃交情匪浅,顾才对崔玉凤也是百般的宠爱有加。
“是。”崔玉凤耀武扬威的高高一挑眉梢。
“就是她们就是她们”崔玉凤的身子还没站稳呢,就听见一旁的两个轿夫横手一指道。两名轿夫的声音无比激动,这下可让他们抓到了加害豫王爷的歹人了。
“大胆,我家主子也是你们这等的卑贱东西可以随意指的吗?”老妈子横着身子往崔玉凤的身前一挡,厉声怒喝道。更是横出手去就要去掴两名轿夫的耳光。
啪的一记脆响。老妈子挥出的手臂,竟是被名孩童紧紧地攥于当场。
“好了,火宝儿,剩下的交给我吧。”谭爱亚大步上前,柳眉高挑,眸光锐利如刀:“你们可是认准了,就是她们伤的我夫君?!”
“对,没错就是她们。而且这银子”轿夫一指桌上的银两:“就是她交给我们的!”崔玉凤的模样,他们虽是没见着,可是这老妈子,他们却是见着了,且是记得真真切切。
“好,很好!”谭爱亚愤愤难平的一抬手臂:“火宝儿”下一刻,那半大的娃娃又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化作了狠厉的雄狮,张牙舞爪的朝着两个妇人就径直扑了过去。
“太后,冤枉啊,冤枉!”也不知这崔玉凤是吓得,还是怎么着,竟是双眼一湿。吓哭了不说,更是噗通一声的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