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休整,第二天一大早,尧紫与乔兰墨煦便随着虚霩一起进入洞中,见到了尧溪,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的睡着,不过封印她的冰柱四周却围上了一层黑气,虚霩解释说,这是因为玉山的灵气快要用尽了,灵气用尽之后,灵眼就会变成一块死石,那样的话,任谁都救不回尧溪了。
尧紫从虚霩送她的乾坤袋中拿出神农鼎,霎时,巨大的神农鼎立刻悬置半空,沉睡的头颅缓缓张开眼睛,怒目而视着尧紫。
“妖孽,你强行将我取出可是找死”震耳欲聋的声音在山洞里咆哮,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
虚霩轻笑出來,戏谑道:“多年不见,你的脾气真是愈发暴躁了”
那头颅刚想发威,但定睛一看,见说话之人竟是金光揭谛,态度缓和了不少,却仍是怒气冲冲的:“想不到在这里竟然能遇到揭谛”,虚霩淡淡的笑了笑,示意它客气了,那头颅又说道:“只是不知揭谛私自与妖孽为伍,就不怕佛祖怪罪么”
虚霩的笑意变得有些冷酷的意味:“这就不劳神器费心了”
神器哪里受过这种冷言冷语,一时间那头颅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尧紫见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怕伤了尧溪,忙单膝跪地,朗声道:“神器教训的是,尧紫自知罪孽深重,虽一死不能足息,但死之前,尧紫却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您能够救救尧溪,待尧溪醒來,尧紫必自戕以谢罪”
那头颅经尧紫这么一提才发现石洞里还有个被冰封住的人,女子虽在冰层之中,却隐隐透出一股凌厉的气势,这这不是西王母西瑶吗头颅的神情变了几变,最后竟然态度恭顺的落到了尧溪的身边。
见状,尧紫与墨煦俱是一怔,两人对视了一眼,尧紫担心它会对尧溪不利,立刻就要上前,墨煦拦住她道:“先看看再说”
一旁的虚霩也并不着急,尧紫稍稍放下心來,只见神农鼎围着尧溪转了几圈忽然就不动了,它悬在冰柱前,似是在审视什么忽然只听神器两侧的头颅同时大喝一声:“出”一团青黑色的烟雾将尧溪从冰柱中带了出來,缓缓的放置到地上。
尧紫忙跑上前去查看,然而反复试了几次都沒有发现尧溪的脉搏与呼吸,尧紫不禁问道:“她怎么了”
虚霩看了神农鼎一眼,转过头來,轻声说道:“她死了”
“死了”尧紫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谁死了”
虚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紫紫,尧紫她死了,你”他话还沒说完,只见尧紫手持灭魂已经逼在了他的颈上,只要再往里一寸就可以叫他身首异处。
“你说谁死了”尧紫有问了一遍,此时她的眼睛已经是紫光一片,冰冷残酷。
墨煦忙握住她的手,硬生生的将灭魂按了下來,劝道:“紫紫,冷静一点”
尧紫沒有看他,冷声道:“你让开”她手上加大了力气,墨煦显得有些吃力,但仍不肯松手:“冷静一点,或许还有办法”
“有什么办法”尧紫凄厉的吼道:“她都已经死了”
“那又怎样”墨煦说道:“四年前我也以为你死了,但你照样活过來了,虚霩是神仙,或许他有办法呢”
闻言,尧紫眼前一亮,忙丢掉灭魂,一把拉住虚霩道:“你有办法救她的对不对”
“沒有”这次,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虚霩竟然一口否认掉了,一丝余地都沒有的。
然而尧紫并不死心:“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见虚霩摇头,尧紫又说道:“刚才是我错了,我不该你对你刀剑相向的,你如果生气的话可以打我,骂我,杀了我也行,只要你能救尧溪,我求求你了”,尧紫边说着边跪了下去。
虚霩面色一僵,随即把头转向一边,不去看尧紫:“我说了沒有办法就是沒有办法,你不用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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