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忽而笑了起来,墨煦眼眸深深,有些不悦的道:“笑什么”
“羽梁国的三殿下果然不负盛名”,尧紫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中已满是冰冷:“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所以就将计就计,对么”
“你指的是什么是你利用许俏儿偷鲛珠,还是企图利用我将玄幽教给除去”墨煦淡淡的说道。
话说开了,两个人脸上都很不好看。既然他已经知道了韩慕允的存在,尧紫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利用你的人是我,为什么要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
“无关的人”墨煦冷笑道:“我不并认为韩慕允是无关的人,至少他知道玉佛的秘密不是吗”
窗外的天忽然轰鸣了一声,尧紫下意思的去摸腰上的穗子,玉佛不在了。
那天,天英他们将苗枝捉回来,也把玉佛带了回来,当时尧紫伤得重,天任说这玉佛能够凝魂,墨煦心里着急,也没有去管玉佛里究竟藏了什么秘密,就把它给尧紫带上了。
尧紫的手僵在腰间,一字一句的说道:“什么时候”晦暗不明的天色使得她此时的表情一样晦暗难懂,不等墨煦回答,尧紫就已经做了判断:“是放焰火的时候吧那次的机会最好,而且你要是不出手的话,回头许俏儿带回鲛珠,我一走,你就没有机会了。”
墨煦的眼睛被刺痛了一下,并没有反驳,显然是默认了尧紫的推测。 “呵呵”,尧紫的笑容在忽明忽暗的天色下显得有些诡异:“所以现在你需要利用我来把韩慕允引来”,尧紫上前一步,直视着墨煦道:“果真是条妙计。”
她眼睛中的嘲讽让墨煦没来由的一阵恼怒,她不相信自己而引得许俏儿去偷鲛珠,然后利用他去对付玄幽教,这一切的算计早在丁香林遇袭的时候,她就已经全想好了。她被挑断了手脚经脉,不能助他夺得皇位,也就无法从他手里取得鲛珠,对于杀手而言,只有利益关系,如果拿不出等价的筹码,那么交易只有作废,所以她就以玉佛为由,使得他手下留情带回了苗枝,而她一早就知道袭击他们的是玄幽教的人,苗枝作为护法,被抓后,一定会有人来救她,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利用玄幽教取得鲛珠,拿到鲛珠以后,她只要与韩慕允的人接头,就可以安然离去,亦或者,顺手牵羊一番,顺便利用他将玄幽教除去,以绝后患。
想到这里,墨煦的手指因为用力而略显青白,连他对她的一丝情谊都可以算计进去,那么,是不是连她的受伤也是提前计划好的
本来,她拿到鲛珠或是利用他灭了玄幽教也都没有什么只不过,她不应该盘算着如何从他身边逃离。几日前,墨煦收到消息,韩慕允正准备来羽梁国,做好嫁衣为他人的事情,他乔兰墨煦是从来不会做的,况且那个人还是尧紫。
既然知道了她的计划,那么没有理由让她这般安然的离去,而且玉佛很可能与那个秘密有关,墨煦此时脸色并不是很好:“你只需要准备好一月之后的大婚,其余的不是你应该担心的事情”
尧紫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如果我说我并不是尧溪呢三殿下的消息如此灵通,不会不知道当年尧丞相的夫人诞下了一对姐妹,一个名唤尧溪,另一个名唤尧”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墨煦冷冷的打断道:“不管怎样,婚礼照常而你”他迫近了身子,眼里的蓝色氤氲成看不到底的迷雾,好像要把尧溪整个人都吸附进去一样,一字一顿的说道:“将会成为我的皇妃”
墨煦拂袖而去,离开之前对天心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离开这个半步有擅闯者,杀无赦”
从未看到过如此盛怒的墨煦,天心一时有些怔住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墨煦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屋里迟迟没有动静,天心朝里面看了一眼,尧紫还维持着刚才墨煦离开时的姿势。
天心收回目光,轻轻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