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于是不禁问道:“主公,我们”白衣男子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灰衣男子立即改口道:“公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白衣男子没有回答,而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让灰衣男子倒了一杯茶,纤长的手指蘸了水,在桌子上写了三个字,鸾红阁。灰衣男子会意,两人等到日落西山的时候才准备出门,而桌上的水迹早已蒸干,什么都没有留下。
两人出门的时候,小二热情的把他们送到门口,待他们走的远了才进去。鸾红阁离客栈有半座城的距离,白衣男子不急不慢的走着,还不时侧身与灰衣男子说些什么而前方不远处的巷子里,正横七竖八的倒着十几个硬汉。两人走过那个巷子的时候,白衣男子似是不经意间往那个方向瞥了一眼,隐约间好像有一个颜色极淡的影子飘过,一闪即逝,让人无从捕捉。但是白衣男子还是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青橦”,白衣男子开口道:“通知索冥处理掉那些尸体。”
名叫青橦的灰衣男子有些困惑:“是尧姑娘在帮我,只是属下不懂,尧姑娘明知即使她不出手,客栈潜伏的那些人也会被我们的人做掉,那她为什么还要”
“她是要向我证明”,白衣男子笑了笑,青橦也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其他,总觉得从不流露出感情的主公笑容里竟含着一丝苦涩。青橦见韩慕允不欲再说,也就止了话题,跟着韩慕允的人,永远都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停止自己的好奇。
在快走到鸾红阁门口的时候,韩慕允轻声道了一句,也不知是对青橦还是对他自己说的:“现在的她不叫尧紫,叫观音。”
鸾红阁三个鎏金的大字隔着很远就能看到,甚至隔得很远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丝竹声,但是不同于其他的妓院,鸾红阁的门口并没有一群群浓妆艳抹的雏妓招揽客人,也没有一脸陪笑的老鸨子紧盯着你口袋里沉甸甸金灿灿的元宝,鸾红阁的门口很安静,甚至于连大堂里也一样安静,因为大家都在苦思冥想着各式各样的题目,根本没有闲暇顾忌其他。青橦一进门就愣住了,这哪里像妓院,简直要赶上科举的考场了。
一旁的侍从一见两人入内,就忙迎上来,脸上挂着热情但绝不谄媚的笑容说道:“二位爷今儿打算登哪位姑娘的台”
“登台”青橦不明所以的反问了一句。
侍从立刻接道:“爷您是第一次到我们鸾红阁来吧我们这而的规矩是想要点哪位姑娘,一定要登那位姑娘的台子,然后猜对姑娘设的题目或者是完成一项任务。眼下二位爷是属意哪位姑娘”
韩慕允环顾了一下大堂,随口问道:“水色姑娘的台子在哪”
侍从看了韩慕允一眼,眼中带着一些不屑:“来这里的公子个个都是奔着水色姑娘去的,但是到目前为止真正见过水色姑娘的人不会超过五个,我劝公子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还是找个好过一些的台子吧。”
“你这说的哪里的话” 青橦见侍从对公子的不客气,立马站出来道:“哪里有我家公子做不出来的题目,你不要小瞧了人”
“我可是为了公子好”,侍从说道:“要是今天点了水色姑娘,而您又没有答对题目,依阁里的规矩,您今天就不能再点其他姑娘了。爷来我们这不就是为了图个乐子吗何苦为了水色姑娘失了这满园的花香呢”
这侍从见韩慕允一身白衣翩翩,眼角还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当下只把他当做是来园子里图个欢晌的公子哥。青橦被侍从的态度气极,刚想反驳,但被韩慕允制止。反观韩慕允的神色,丝毫不以为杵,仍是谦逊有礼:“在下只为水色姑娘一人而来,劳烦小哥带路。”
侍从倒是不没想面前的人会执着如斯,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带着韩慕允跟青橦来到不远处的一座台子上,果真如其所说,台子前冷冷清清,大家都知难而退,寻易得的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