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先生教导。”
言竹盯着尧紫看了半天,那眼神冷的几乎要把尧紫冻伤,终于在尧紫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言竹终于开口道:“人我收下了。”
韩慕允松开尧紫的手:“紫紫,快拜见师傅。”
虽然尧紫对于前因后果都不甚明了,但她知道,这就是韩慕允所要的保住尧溪性命的报酬,于是尧紫乖乖的照韩慕允说的做了:“尧紫拜见师傅。”
言竹点点头,示意两人的师徒关系已经确立了。
韩慕允说道:“言竹先生若是没有什么事情,那我就先告辞了。”
尧紫注意到韩慕允在问完这句话的时候,言竹的嘴唇动了动,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自进了屋子。
韩慕允转头对尧紫说:“你在这里好好与先生学,等我抽得空闲就来看你。”
几日相处下来,尧紫对韩慕允还是有些依恋之情的,见他要走,心下不舍,但也无法挽留,只是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韩慕允见状,笑了笑,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个碧玉簪子,上面雕刻着一只类似的凤凰的鸟,还没有张开羽翼,只是静静的握在簪子的一头。韩慕允将它插在尧紫的发上:“来时走得急,也没时间准备什么身上就带了这么一只紫凤簪,你戴着它,就当就当是我陪着你的吧。”韩慕允还没说完,脸就已经红了。
尧紫心下一动,只觉得周围充斥着淡淡的喜悦的气息,一时间让她有些不能适应,只得低了头,轻轻的说了句:“好。”
终是未经人事的孩童,再是精明通透,也抵不过这暧昧的情愫,从窗户向外看去,言竹只看得两人并肩站着,也不说话,暖色的伤感,在冷冷的竹林里显得格格不入,竟让言竹觉得恍若隔世,自己终究还是老了。当时也有这样的场景吧但已随着岁月的流逝变得凌乱不堪,再想拾起的时候,已如纷纷扬扬的线头,不知从哪里开始才好。
尧紫推门进来的时候,言竹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淡淡的问道:“走了”
“嗯”,尧紫到底还是个孩子,不能很快的从失落中走出来。但是言竹并不打算给她过多的时间伤感,直接就问道:“你知道要你来是做什么的吗”尧紫摇摇头,静听言竹的下文:“我不管你之前是什么身份,有什么目的,来了这里以后,我希望你把那些通通忘掉,在这座山里,你什么都没有,包括名字,这样我才能保证出了这座山以后,你还能活着。”
言竹说的很平淡,但尧紫却从里面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看来韩慕允交给她的事情并不是很轻松。尧紫略微想了一下,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山”
“十年”,言竹说道:“不过这要看个人造化,七八年也说不定。”
十年,这跟韩慕允许诺的时间一样,但是尧紫觉得自己等不到那么久,将尧溪一个人放在这血雨腥风的江湖上十年,尧紫到底还是不能放心的下,况且,韩慕允这样精心的培养自己,势必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或是困难重重的任务要自己去做,还是要快点还完他的人情,然后带尧溪离开。
想到这里,尧紫已经坚定了决心,单膝跪地道:“求师傅指点,尧紫一定不负所望。”
对于尧紫的态度,言竹看起来还算满意,颜色稍霁,挥挥手示意尧紫起来:“你先下去歇着罢。”
尧紫拿着包袱进了言竹制定的屋子,只见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一个人住倒是宽敞,看似不缺什么实则什么都缺。用的方面尧紫倒还不在意,只不过这屋子少了整整一面的墙壁就有些夸张了。也就是说,尧紫住的房间与外面的竹林相通,甚至于有些竹子已经伸到了屋子里,林间摆着一张古琴,通体莹紫,但却没有琴弦。
言竹拿了饭菜进来,注意到尧紫正在盯着那张古琴看,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肩膀,尧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