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吐了出来,顿时全身轻松了不少,脑袋也开始清醒了起来,正当准备迈步往家里赶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呼叫,“范铭,等等!”
转头一看,却是刘押司,“刘叔,你咋也出来了”
刘押司笑着赶前两步,“走,边走边说!”
“刘叔,有事啊?”
“嗯!”刘押司点了点头,“今天的事算是你的机运,你最好抽个良辰吉日去卜县丞的府上拜访一下!”说道这里刘押司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一代新人换旧人啊,衙门里有不少的老人了,看来卜县丞是准备换一换新血,但你要知道有不少人在盯着这个位置,我看得出来卜县丞是想要招揽你,你若是趁热打铁的上门拜访拜访,兴许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正式到衙门入职了,金榜题名,说起来好听,真正上去的有能有几个!”
范铭点了点头,这种情形他也是十分清楚的,而且在科考之前能有个吏员的身份对于今后仕途来说是个非常好的基础,当下新党改革,愈发重视官员在任职前的经历,如果有吏员资历的话无疑为为官增加了一份厚厚的资本,但他的心中仿佛总有着一点什么东西没想起来。
对于封建王朝的吏制他也曾经还专门研究过,虽然大多数胥吏没有正式的功名,他们却能够靠自己的努力学得工作所需的基本文书和算数技能。他们对于繁文缛节的了解,一部分是从工作中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一部分是得自其亲戚或其他人的私下传授。有些关键性的程序通常是父子相传,或者可以用一笔可观的代价售予新人。他们之所以能够在制度中操纵自如,显然是有效地掌握了应用心理学的原理,而且对当时的政治气候有通盘的了解。
胥吏和文官最大的不同之处,是他们通常多在自己的家乡任职,相当了解当地的风土民情。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