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显然着急了,“就这样了?徒弟可是感到异常尴尬啊!毕竟有人和我做着相同的动作,况且还是一名少女,这让人怎样的遐想联翩啊!”
“就老夫与你两人,谁会浮想联翩啊!”那洛自奇在沈延脑袋上扣了一个爆栗,“差点忘了,似乎还有客人等着我呢!师父先走一步了,徒儿你若是要上来的话看看这两只可怜虫也好!”说着,那洛自奇大步流星地走了,留下了愣在原地的沈延。
“谁要上去?”沈延不禁有些生气,这师父未免有些太不负责任了,可是现在沈延的肚子到是有些饿,毕竟几天没有吃东西了。
到底还是肚皮重要,他决定出去找他师父要饭吃。
不过出去把这少女带上那是避免不了的了,若是外面有人,怕是会生出一些不必要的议论吧。
沈延决定蒙上面再上去,这便不会尴尬一些,至少他人不知道自己的真面目,况且那师父也不是那种随便把人底细说出来的人。
沈延撕下自己衣服的一角,这衣服,他记得,还是向叶寒秋要的,但现在却顾不上许多了,把这撕破布匹的两角捏住,两手绕到头后打个活结,只留下了眼睛以上部分。
“这样就可以了!”沈延感到很满意,便与那少女,迈着相同的步伐,走出了密道,便看见有两个人绑在一根大柱之上,那两人见到沈延后一副很是恐惧的样子,活像是见了鬼一般。
“不要杀我,大侠!我上有八十岁老母,膝下还有不及满月的孙儿,若是你杀了我,我如何对得起我家的列祖列宗,如何对得起我家上下四代人!”其中一个泪流满面,在那里自顾自地吟诵道。
“这也太假了吧!”沈延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自己的额头竟然发了虚汗,“一定是地下太过阴寒,因此现在我才会出现如此情景。”
“小爷今日怕就是死在了这里,只是不希望与仇人死在一块。若是可以的话,能不能再我俩死后把我俩埋在不同的地方。小爷就算死了,也不想在九泉之下看见他!”另一个绑缚之人脸上有着一块刀疤,很是吓人,这是个粗犷的汉子,全身上下都有着良好的锻炼,只是这脸让他看上去就像是土匪。
“他为何与你结仇?”沈延不知道什么深仇大恨能够让一个人就算是死了也不要看见对方,若是自己的话,对于越皇的恨,其实多半早就化为了云烟消散了,现在他想看到的就是沈芸的笑脸了。不知多杀次从梦中惊醒过来都是因为梦见了她,那个曾经无忧无虑,与自己青梅竹马的少女。
“你可看到小爷脸上的刀疤,这便是这阴险的修士所造成的!我是大秦国的银甲卫,而他是一个邪道的小修炼门派弟子。这伤疤,便是他用他那邪道的歹毒功法将我变成了这幅样子,这样阴险的小人绝对不能饶恕!”那刀疤汉子一脸恨意,那狰狞的样子仿佛能够吃了人。
“冤冤相报何时了?”沈延哀叹一声,从这两个人面前经过。同时,那少女,也迈着相同的步伐,与沈延一先一后,不紧不慢地跟随着,这让那两个被捆缚之人感到异常惊讶。
沈延见到屋内没有那洛自奇的影子,便走出了屋子,正好看见洛自奇在这门口赏风景。
“怎么样?你觉得。”洛自奇看似随意地说道,“你觉得那刀疤男子说的可有理?”
“师父,您是在考验我吗?”沈延望着眼前疏疏密密的竹林,“若是您要考我,怕是得不出您想要的答案。我知道,这个世界的规律,那便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但是我还是没有勇气去杀人,或许我天生之中就有着一丝懦弱,或许是我的书生意气影响了我的心境,现在,我做出的答案只能是以德服人或者说以直报怨。
“或许在恶人面前我会痛斥他的罪行,但我绝不会去杀人,这是我现在做人的准则。”沈延说道,眼中倏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