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纱还没来得及拆掉,裁缝见过秋茗之后,被侍女引到了朔月的房间,而朔月却没开门。
“月先生没有出门,可是她却不开门。”侍女对秋茗说道。
其实秋茗实在不想去劝她开门了,原本打算一回来就向父王提出自己的决定,却因为王妃的故去而没提出来。原本还以为等她回来之后,可以继续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可现在似乎也不可能了。
这门亲事自然不可能是梧遥提起的,梧遥和朔月一样,都被蒙在鼓里。
“殿下,月先生不会有什么事吧?”侍女又来了,看来朔月依旧还是没有开门。秋茗站了起来,来到了朔月的门口,伸手敲了两下门。
“朔月,是我。”
房间里没有声音。
秋茗又敲了两下。“朔月,开门啊,你怎么了?”
这时,他才听见开锁的声音,朔月把门拉开了一道缝,看了一眼门外。裁缝倒退了一步,显然是被她脸上的鬼面具吓着了。
“嘘——月先生平时在府里时都戴面纱的,怎么今天”
“你们先退下吧。”秋茗回头对侍女与裁缝说道,两人点点头,离开了。
此时天已经黑了,朔月的房间里没有点灯,也没有月光照进来。秋茗的手上亮起了一个小小的光球,照亮了房间,这才看到朔月一个人独自在桌边坐着,动也不动。
“我本来不想来劝你的,”秋茗来到她的身边,轻轻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但是”
朔月伸手搂住了他的胳膊,双手似乎有些发抖。
秋茗手中的光球消失了,他低下头用双手紧紧搂住她,半晌,他终于抱起了她,向她的床榻走去。黑暗中,他摘下她的面具,将她放在床上,吻着她的冰凉的脸,吻着她带着青草香的头发,最后吻上了她的唇,而她的双手也搂住了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
喘息声充斥着秋茗的听觉,他感觉自己已经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松开了抱着她的双手,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衣带,撩开了她的衣领,露出了她冰凉的脖子,和散发着体香的双肩,他吻着她的脖子,吻着她脖子上的那道旧伤疤,然后顺肩而下,褪去了她的外衣。
朔月的身上有很多的伤疤,尤其是当他的手落到她腰上时,她微微发出一声低吟——是她腰上的那道疤,如果现在有亮光,恐怕秋茗会感觉到害怕,那道疤虽然已经痊愈,但是手所触摸的时候,还是感觉得到当初的那中骇人之相。
“当时,很痛,对不对?”
秋茗伏在朔月的耳边轻声说道,朔月没有回答,只轻轻点了点头。她的双肩在微微地发抖,呼吸声也显得有些急促,双手轻轻搂着秋茗的脖子,似乎也不愿意放开。
吻着她的肩,秋茗轻轻靠在了她的胸口,聆听着她的心跳。好一会儿,他的双手才绕过她的腰际,重新搂紧了她。
这一次,他的双手解开了她后背上的衣带,她和他之间已再无阻隔,他吻着她,比之前更加的用力,也更加的疯狂。
可是就在这时,朔月却突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搂着他脖子的双手松开了,右手紧紧捂着她自己的左肩,整个人随之也蜷成了一团。
“怎么了?”秋茗俯下身,问着她。可是她却伸手推开了他,然后撑起身来,抓过了她自己的衣服,挡在胸前。
“对不起”
“怎么了,月?”秋茗捧着她的脸问道,面对她的拒绝,他似乎更多的是担心。
听着这新的昵称,朔月有些不敢相信,只摇了摇头。
“末将没事。”
末将?又是末将!秋茗不由得松开了捧着她脸的双手,似乎每一次,都是这个词让他们之间产生了距离。
这个距离看似近,而实际上却是不可逾越的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