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村民看到有客来访时候,先是惊讶,而后热心过来迎接,邀他们进屋。窑洞冬暖夏凉,但光线太暗,泥糊抹面,谈不上雅观。花之一也乐得一旁凉快。她趁机四处打量起来,真是家徒四壁。那四角木桌,摇摇欲坠。桌上摆着一个乌黑黑的大茶壶,茶壶旁边有序摆着三个蓄满厚厚茶色污渍的茶杯。
一个大婶正满面笑容替他们倒茶。这茶到是有些味道,尽管从那破旧的茶壶里倒出,仍不掩盖它纯然的香味。村民大多是带着头巾,穿着圆领或是交领的儒衫或短褐,大小口裤,长布靴或是麻底绣花女鞋,个别少妇梳着高髻。
“姑娘,你上山来也不容易,先休息会儿,你们能来,我们都很开心。”“是啊——”村民都乐呵呵的,有的阿婆牙齿都掉光了,笑的很可爱。“谢谢你大婶。”花之一伸手接碗道谢,被他们朴素的热情感染着。大婶也端了一杯给霍子明,霍子明笑笑接受,却没喝。之一当然知道,他有洁癖症,固然不会喝这茶。
过了一会儿,村里的男女老少都围了过来,把花霍二人当稀有物品打量着,七嘴八舌,好不热乎。花之一只好笑,再笑,把自己当艺术品似的,端庄典雅呈现在他们面前。村民内心把他们二人冠上是愿意上山来拯救他们的好心人。
“哥哥,姐姐,你们是来救我爹的吗?”一名小孩穿着一身洗的干净陈旧的衣裳,仰着纯真的容颜,满脸的希望。霍子明摸摸小孩子的头,笑着说:“让你爹爹过来,我替他看看。”小孩一听说这位大哥哥要救他爹爹,高高兴兴的去请他爹爹去了。
霍子明用了半个时辰了解病情后,发现这和师傅曾说过的一种毒症很像。这种草名伞草,它的外形像一把伞。如人触到伞草的汁液,导致皮肤被灼伤,出现红肿或水泡等。若触及眼睛,轻则灼伤眼睛,严重可能失明。这种病不能见光。
“大夫,怎么样,有救吗?”村民急切的眼神淹没着霍子明。他望着村民略带抱歉的口吻说:“以前受伤的,我无能为力,望见谅。但最近的我可以治好他们,也能帮大家找出毒草。大家也要注意一点,这种症状不可接触阳光,用水清洗伤口,水的温度越低越好,千万不要碰破水泡,防止感染。”
村民们尽量保持笑容,但眉眼之间仍然掩盖不了他们的失望。之后,有的村民高高兴兴的来落魄的去,有的村民期待的来欢笑的回,而有的村民不能理解喃喃碎语。
霍子明大体叮嘱后,请求村民带他去寻找毒草。花之一也极力想跟去,但他考虑她怕热的体质,担心她中暑,就让花之一留在村里好好休息。村民让村里年轻健壮的阿旺带他去打猎的地方。阿旺体格健壮,黝黑皎洁的脸,一身灰色襦衫穿在身上刚好,脚上的鞋却破了个洞。他露出洁白的牙齿冲着他们憨厚的笑了笑。
花之一自然不肯独自留下,但也不好当着村民的面给他难堪。于是,笑笑点头同意,心里却另有对策。待他们走了远去后,花之一就笑笑和村民说,我有事忘了和我师兄交代了,我去下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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