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这是这次进贡的胭脂水粉,您看看这色泽好鲜亮啊。”倩影端着领回的水粉,让我挑选。“嗯,是很美艳这些颜色。”“小主不如给你的指甲换个色吧,刚好有进贡的寇。”“那就你来给我染上吧。”寇为染色指甲的脂粉,染色后得用纱布包着每个甲面才能使得颜色匀称,染色后当日是不能碰水。倩影小心缠绕着纱布,我在一旁看着书籍。夜里月影为我梳洗,不巧碰倒了寇。“哎哟。”“怎么了?”原本在闭目养神,被月影的声音惊扰到。“小主对不起,奴才不小心。”“行了,这点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倩影月影虽是我苑内的宫人,却很少贴身伺候着,犯错也难免。“把梳妆台收拾下就好了。”“是娘娘。”月影伸手拿唇粉,皱了下眉。“怎么了?”“小主,奴婢的手一碰到这个唇粉就痛,也不知是不是我手上有伤的缘故。”月影伸出了右手,果然指甲边有处细微的伤口不细看是不会发现的,但是宫里送的水粉都是贡品,按说是没什么刺激的,怎么会伤口碰到就疼呢?
次日晨我就让倩影去太医院去太医去,若说是想请相识的太医是为更好,但经过上次偏方一事,我再也不信什么宫内有相熟之人,请就请个刚进太医院没多久的。“小主,请了孙太医前来。”“嗯,传吧,就说本宫身子有些不适进来把脉。”“是,传孙太医。”“臣孙抑扬拜见沈答应。”“嗯,孙太医请起。”透过纱帐可以看出孙抑扬年岁不大,看是才进宫不久的。“孙大人,您进太医院多久了?”“回娘娘话,微臣进太医院不过半年,头几个月都在太医院帮着看方子,煎药。”是个还未涉及宫内是非之人吧。“孙太医可曾常在宫内走动,为各宫娘娘把脉呢。”“回娘娘,还未有下官今个是头回一个人出诊,娘娘要是放心不下。”“没宫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你看本宫的脉如何,我能怀有子嗣吗?”“娘娘请恕微臣斗胆,娘娘您未出阁时是不是常受寒。”在草原的冬日我只能靠着喝羊奶或酒来抵御,有时还得和乌婆婆去找水源,冬日里下水,就这样月信不是很准,一直也羞于启齿。“嗯,本宫是受过寒,之前服用了一些性凉的食物就腹痛,之前的太医说是难以受孕了。”“娘娘,既然找出病根就有祛除的办法,微臣自当尽力。”月影端出了些水粉故意打翻。“怎么了!”我在纱帐后看着孙抑扬会有何反应。“小主,恕罪奴婢不小心打翻了些水粉。”“还不赶紧收拾起来。”念君斥责道。“哎呀。”“又怎么了?”我用手依着头看着眼前安排的这场戏。“娘娘,不知为何奴婢的手碰到这些水粉就疼。”“让我看看。”孙抑扬拉起月影的手,月影的脸腾的就红了。“姑娘,你手上可有伤口?”“是有伤口,在指甲边上。”孙抑扬看了看月影的手,俯身闻了闻水粉。“娘娘,可让微臣验一验这水粉吗?”“可以,孙太医是觉出有什么不妥吗?”“微臣现在还不敢妄言。”孙抑扬从药箱拿出验毒的器具,念君在一旁盯着,器具变黑念君向我使了眼色。“怎么样了。”孙抑扬愣了会,转身回禀。“娘娘,这水粉有毒。”“大胆,这是进贡给宫里的东西,怎么会有毒。”念君站在纱帐旁说道。“娘娘,千真万确,娘娘不信可以让姑姑端给您看,您来验。”念君拿起变黑的器具掀开纱帐,递给了我,仔细看着上头的黑色,呵好个下毒的方法啊。“孙太医,今日之事不可对外张扬,你能为本宫守住这个秘密吗?”“微臣,必当为沈答应守秘,只是娘娘您不想彻查吗?”“本宫自有打算,孙太医先退下吧。”送走孙太医后我就问道“念君,你觉得孙太医这人如何。”“娘娘,孙太医应该是进太医没多久,对宫里还不熟悉吧,说话也耿直,娘娘可以再看看。”
几日后月影去请孙太医了,苑内倩影打趣道。“孙太医那日拉过月影的手,惹的月影倒是念念不忘,不过孙太医在众太医中算是年轻俊朗的了。”“哦,倩影你见过太医院的所有太医?”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