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裤子,动作不急促,亦不缓慢,仿佛享受这个过程似的。
虽然家里有暖气,突然除去衣服还是有些冷,陈雨枫很快覆上来。他的胸膛紧紧贴在我身上,他的身体热得吓人,是我需要的,我紧紧的攀住他的肩,汲取他温暖的体温。
他掀开被子,抱着我滚了两圈,我们便钻进被子里了。他的呼吸急促,眼睛望着我,脸慢慢靠近,然后吻住我。
我紧紧的抱住他,抚摸他,想要记住这一切。他的气息,他的呼吸,他身上肌肉的纹理。仿佛探索地图一般抚摸他。
他也亲吻我身体的每一处,带着珍视的力道,仿佛我是一个易碎的瓷器一般。他用腿分开我的双腿。“看着我。”他说,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晕。
我张开眼睛望着他。
“叫老公。”
“老公。”
他温暖的进入。被爱的感觉那么好,只想一辈子被他吻,被他拥抱,他强悍的摆动腰肢。我忘了悲伤,忘了心痛,忘了过去和未来,只一心沉浸在我们爱的节奏里。
我们在同一刻发出欣喜的叹喟,他倒下来,脸贴在我脸前,像个满足的孩子。身体还紧紧相连。我搂着他,涌起类似母爱的感觉。
他的手移到我的肚皮上,说:“这里。我们的孩子会不会已经在这里了。”
他的电话又响起,他很不舍的起来,围上浴巾去隔壁房间拿电话。
我懒懒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突然,一个念头钻进我的脑子里,我一蹦从床上跳起来,连鞋也顾不上穿,从地上拾起大衣披上身就往门外跑。
“嗯她没事了再说吧”陈雨枫捏着电话听了一会,然后一言不发的挂了电话。
“是谁打来的?”我急忙问。
“我爸爸。问你好点没有。”
“还有呢?”
“他说弟弟放假回来了,听说我要结婚,也很想来参加。”
我裹紧大衣,茫然到不知该如何是好。我真该死,真该死,就不该去招惹他爸爸的,更不该去招惹周请风的。
陈雨枫过来抱紧我,说:“别管他了。既然婚礼不急,那我们先去蜜月旅行吧。出境的话还是要等,我们可以趁过年的时候国内游。本来不该这么草率,肯定委屈你了,等你好了之后,我会再给你一个很好的交待的。”
我摇摇头,笑道:“没有关系,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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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这时候已经进入年关。按理说我们是第一次一起过年,又刚刚把对方当作家人,应该开心才是。可是我开心不起来,只有离开这座城市,离张远山和周请风远远的,我才能放下悬着的心。
年前几天,老马打电话给陈雨枫说所里有年度总结。陈雨枫去了。还硬拉着我一起去。
“你只在我办公室里就好。况且我的同事你都见过,不会让你难受的。”
“我不去了,我在家里等你。”
“不行,你必须跟着我,必须呆在我看得见的地方,不然我宁可不去了。”
最终我跟他一起去了。他领我去他办公室,然后他去到会议室。
他的办公室延续了家里的干净简洁,墙上挂着现代风格版画,窗台上也摆着一盆绿植。坐在他的办公桌前。右角摆着笔筒,笔筒旁是黑墨水。还有一个相框,是他母亲的照片。
我拿起相框,凝视相片,“阿姨,我可以叫你妈妈吧。我可以留在他身边吧,那个人和他没有关系,我和他在一起就没有冲突了吧?”
“妈妈,如果您在的话会支持我们吧?”
没有人回答。妈妈依然保持美好的微笑,“妈妈,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哦。”
我把相框放回原处,目不转睛的望着相片陷入沉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