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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褚莲已经泣不成声。十一岁那年,她听张风载的话,孤身一人跑来三藩,将张伯父希望带到的消息递给穆家,就是那年,在三藩地下赌场,发生了那场意外。十一岁的她,和十三岁的穆枫,在三藩地下赌场,不动声色地干掉了前黑手党成员。

    而穆枫,为她失去了一截小指。

    此时此刻,穆枫站在她面前,告诉她,他爱她。数年前,少年穆枫冲冠一怒为红颜,原来是为这份埋藏心底多年的爱,预先设了伏笔。

    穆枫拆了塑封纸,将盒子扔在桌上。花绿的纸封盒,裸/背的男女相拥,性/用品,安全/套,每一个字,深想都叫人脸红心跳。

    褚莲的目光掠过纸封盒,臊的满面通红,很快挪开视线。她的小动作和小羞怯,都被穆枫看在眼里。他笑了笑:“阿季,是小枫哥‘为老不尊’?”

    “谁谁说不是”她轻声嗫嚅。

    “那没什么。我只管跟你解释,不管其他——我我同阮素泠,真的没有任何问题。你开门的时候,看见阮素泠了?其实,我的房间,当时有三个人,我,阮素泠,还有风铨,风铨也在。”

    他很真诚,是严肃负责任的解释。

    “风铨哥哥也在?”褚莲吃了一惊:“那那你们拿那个东西干什么?”

    穆枫有些尴尬,却偏偏还要拿她玩笑:“我忘了,我的阿季已经长大啦。”他伏低身子,将一张放大的脸凑到她眼下,笑了起来:“以后在阿季面前,小枫哥不敢不正经。”

    她推他:“走开点”

    像小女孩的撒娇。穆枫哈哈大笑。

    “以前我在南美洲丛林里接受特训时学到的冷知识——安全/套用来包枪口可以防潮。用安全/套装炸药一度在军界盛行,最简单实用的方法。”他笑起来特别好看,一口整齐的白牙,分明是冷硬倔强的孤狼,在她面前,却温驯的像只小绵羊,笑容里藏着阳光的味道:“我和风铨做过实验,用安全/套将打火机裹起来,扔进水里,二十四个小时再取出来,都是完好的,一点也不受潮。”

    他俯身,贴近她的面:“阿季,这个解释满意吗?被你撞破的那一幕,是我和风铨c阮素泠在准备东西去地下室整理那批军火我得把那批‘货’运走,连夜。”

    他使坏,居然歪着头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褚莲一避,正巧撞上他的手。他笑了起来:“阿季,别这么快拒绝我。你可以做风铨的妹妹,谦益的妹妹,张风载的妹妹,你爱住哪儿就住哪儿。但我不需要你做我妹妹——不管你住在哪儿,最终,你都会回到三藩。”

    褚莲脑子嗡嗡直响,连缓冲的时间都没有,就被穆枫打横抱起,轻轻放到床上。她紧张的不能呼吸,头顶一片阴影压了过来,紧接着,穆枫微笑的脸在她眼前浮现,他单手支着床,努力控制平衡,曲起身子,慢慢地压了下去

    褚莲一侧头:“小枫哥,你”

    “有没有好好考虑我的话?”他吸了口气:“阿季,我是认真的。如果你想好了——我们马上可以结婚,你休学一年?”

    “不”她撇过头去。

    穆枫眼色一滞,心骤地紧缩,第一次,他终于深深地意识到,这一段路,难走的很,他觑她:“是因为张风载?”

    褚莲沉默半晌,终于,点头。

    他整个人似蔫了一般,颓颓然翻身,和她并排躺在床上。许久才沉默起身,——他害怕的不是褚莲另有所属,穆枫的自信从来不会这样容易消磨。而是,如果阿季知道他和张风载的死有莫大的关联,她会怎样对他?

    只要一想到这一层,他就莫名害怕。他太了解阿季,倔强坚忍就像镜中的另一个自己,他们彼此张着满身的刺,未来要如何忍着痛迎向对方?

    他要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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