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歌够了!回去吧!”他真的在等她,等了一夜。
“那你肯听我解释了吗?”浅歌含笑朝她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心上。这一局,他赌赢了,赌的是她的心,一颗渐渐倾向于他的心。
“解释就不必了。”柳颜鸢摇摇头,会给他一个微笑,温暖的笑第一次深入眼底。“有人曾经告诉我,如果谁肯为你的一句戏言而等上一夜,便是深情。”这让她想起了那个人,曾经一大早从东站坐到西站只为给她买一顿可口早餐的深情,想起他曾因为她一次小小的头痛脑热而在女生寝室楼下守了一夜的执情。
“颜鸢,我想陪着你。”沙哑的声音很是疲惫,他将她拉入怀中,紧紧地抱住,力道大得似乎想将她揉入身体里。雨中,他忘记了寒冷,忘记了周围的人群,甚至忘记了自己接近她的最开始的目的。此刻,他只想就这样抱着她,拥有她,那怕这只是短暂的,并非天长地久,他也愿意。
柳颜鸢没有回答,只将双手环住他的身体,回抱住他,索求片刻的温暖。在他身边,她可以放下心中重重重担,放下猜忌与防备,只偎依着,求索那怕一点点的温情。望着他的脸,不再有那个人的重影,心里也不再把他当做另一个逸暝。逸暝只有一个,而这个人是肯为她做同样傻事的男人,或许她可以试着来接受。
“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一晚上,在寒风中孤立的浅歌想清楚了心中一直的疑惑。他拉过她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让她感受着他此刻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的有力的起搏这,如同他的情思。是的,他疯了,他发疯的爱上了最不该爱的女人,一个柳家的掌上明珠。
心中,一个声音不断的在提醒浅歌,“这样的女人若是能为己所用,便可帮你得到天下”,诱惑的声音围绕耳际,理智与欲望相互点燃,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她,抛弃了原本龌龊的目的。
“你呢?你对我”
柳颜鸢按住他的唇,眸光泛起温柔。她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上他的脸颊。看着他的惊讶,柳颜鸢眼中笑意更浓。温情的画面被她接连的几声咳嗽打断,浅歌伸手摸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有些骇人,苍白的唇瓣也是那么的炙热。
“我想,我是生病了。”柳颜鸢玩笑的说着,勾住他的脖子道:“你这可是在勾引少将夫人,该当何罪呢?”
怀中的身子软软倒下,浅歌扶着她拍拍她的脸颊急切的唤着:“颜鸢,颜鸢!你醒醒”
“来人啊,快去请大夫!”一边焦急唤着小厮,一边打横抱起昏倒的柳颜鸢,慌张的往戏楼走去。就在那人影消失在门里时,相爷举着伞从转角处走出,温和的笑容里参加着些许狡黠,漆黑的瞳孔中划过狠厉。薄薄的唇如刀似箭,吐出冰冷低沉的话语,带着些鄙夷。
——“柳家的女人,都是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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