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势,在下胜之不武,且先醒酒再说。”一边说着,却是命宇文化及去山寨中取酒。
司马长青明白杨治的意思,略显复杂的看了杨治一眼,狂笑道:“罢了,且先醒酒,与尔公平一战,以证某不输你!”
杨治也被司马长青激起了几分战意,闻言笑道:“输不输我,战过再说。”
司马长青话一说完,便是盘膝坐地,运功驱除酒意,杨治却是正好相反,命宇文化及取来酒水,一坛坛的酒罐了下去。
仅仅一刻钟后,司马长青一身的酒意,已经驱除了六分,而杨治也喝得五成醉,两人也是一般状况,倒也不算谁占了谁的便宜。
杨治抢了司马长青的老婆,虽然事出有因,但却是理亏了,司马长青如今要战,他自然尽可能的为二人创造一个公平的战斗条件。
司马长青一战起身形,便是长枪在手,身子直立如一杆长枪一般,长枪遥指杨治,未战先问道:“杨治,这一战无论胜负如何,在下都不会留手,阁下也无需藏私,战之前,在下想先问一句,紫缨安在?”
杨治微微点头道:“司马兄所言在理,在下也绝不留手,至于紫缨,如今已在崔家寨中。此战司马兄若胜,来日长风镖局战大刀盟时,在下一定为长风镖局挡下慕容世家。在下若胜,来日还请司马兄赏脸,来吃在下一杯喜酒。”
司马青微微苦笑摇头道:“罢了,无论胜负,紫缨那里,在下再不纠缠,只是天剑客辱我,在下若胜,天剑客难有活路。”
杨治点点头,微笑道:“司马兄说笑了,以司马兄的武功,只怕未必能胜过在下。”虽然口中说的是未必,但杨治的语气却是极为笃定,显然是吃定了司马长青。
司马长青冷笑一声,吐气开声,喝道:“看枪!”连人带枪,一枪便向杨治直刺而来,正是枪王崔虎亲传的“一枪点青山”,号称一枪点破青山,正是崔虎的成名招式。
杨治长喝一声,“慧星一击”瞬间发出,以长剑直点向司马长青枪尖。
“铿”的一声响,二人全力一击,硬碰硬撞在了一起。
一击之后,二人都是被从枪身剑柄上传来的力道震得向后退了半步,只是仅仅退出半步,二人便各自咬牙止住退势,向着对方扑了过去。
司马长青使枪,杨治使剑,在武器上,司马长青占了上风,杨治一时也无法近司马长青的身,只得和他硬碰硬的战过,伺机破去司马长青枪势,向司马长青欺身而近。
只是司马长青不光是枪王的弟子,更是棍王的儿子,枪棍打法被他结合起来,一枪银枪,时而直刺,时而猛砸。
刺是似枪,于快中加力,枪到力到,快中求猛。出枪快如蛟龙,收枪疾如狡兔,锐进不可挡,速退不能及。只要被他的枪法击中,迎接敌手的,必然是接踵而至的穷追猛打。一杆长枪,舞得如同雨打芭蕉,浪花击岸,枪影不绝,尽显浪涛拍岸,连绵不绝之势,威力不凡。
砸时如棍,大封大劈,猛崩硬打,又暗藏回枪之击,枪路纵横间多显变化之道,枪中贯力,枪势势重力沉,一枪出,总是能有数般变化相随,直指杨治要害,令人防不胜防。一杆长枪,出则如狂风起,怒浪随,击则如怒涛拍岸,重逾千钧,枪出尽显怒之声势,回却如大海无波,暗藏机锋。
司马长青又极颤崩枪之术,一杆长枪在他手中,与杨治每一次硬碰,总有一股子崩山之力从剑身上传来,震得杨治虎口发麻。
杨治越打越是尽惊,当日他曾亲眼看过司马长空和胡凌天的对战,那时的司马长空,虽然也是战力非凡,但比起今的司马长青,却是要弱出一线,难怪人都说司马建安有四子,长子长空猛如虎,次子长青可敌龙,三子长明似书生,四子长风一纨绔,四人之中,惟司马长青在江湖上排名最高,也是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