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一眼,端起茶来饮了一口,压下心中尴尬。
众人身份有异,敢与这般调侃杨治的,也只有何弃疗一人,就连宇文化及也不敢如此肆无忌惮,只是微笑的看着杨治。
许陌青待众人笑罢,微微向杨治抱拳一礼,开口道:“公子,司马长青虽然欲娶崔姑娘,但其本身无过,长风镖局的司马建安和枪王关系极好,二人早有亲家之约,此事委实怪不得司马长青,长风镖局众人更是与崔家寨结有盟约,故而抢亲之事,公子还需巧妙安排,抢了亲,若能得到枪王的支持,倒也不算大事,但长风镖局和崔家寨的那七百人众,若是死伤重了,只怕于我杨家寨多有不利。”
杨治微微点头,道:“许堂主此言有礼,纵然伤了和气,却不能结成死仇,终归要留三分回旋的余地,各位可有什么妙策。”
宇文化及微微沉思片刻,苦笑一声道:“这事,只怕难办了,要让司马长青交出即将到手的媳妇,只怕比杀了他还难受,若想不战,实在太难。”
匡邵斌却是面有难色,欲言有止,杨治看在眼中,心中不禁微微一动,开口道:“匡寨主有话但讲无妨。”
匡邵斌面色微微显得古怪,抱拳向杨治行了一礼道:“公子,在下倒是有一法,只是此法,实在不是什么好法子,有违公子身份。”
他所说的身份,却是杨治的皇帝身份,杨治这一重身份,如今在杨家寨中,也就宇文化及何弃疗二人知晓,其它人都不得而知,只是隐隐知道杨治背后的身份不一般,却是无人敢联想到皇帝这一层罢了。
听到匡邵斌所说,杨治呵呵一笑,道:“孟尝君尚行鸡鸣狗盗之事,何况我等乎,说吧!”
匡邵斌微微点头,苦笑道:“此法纵是江湖人用来,也是多有诟病之事,但于此事,却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微微顿了顿才道:“长风镖局和崔家寨此行,统共有七百人,这些人在路上总归是要补给的,江湖上有一味叫三更软骨散,掌灯时分服下,也要到了三更天才能见效,药效极为霸道,只需要极少的份量,便可以让武者全身发软,无力站起。”
杨治听了,面色不禁微微一喜,暗道这倒是个好东西,只是何弃疗和宇文化及二人却是面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宇文化及更是开口喝斥道:“匡邵斌,闭嘴,你给公子出的什么主意!”
就连何弃疗都转头狠狠瞪了匡邵斌一眼,虽然未说话,但脸上表情却是极尽厌恶,下毒本是极尽下作的办法,更别说让杨治这个堂堂的君主去给人下毒了。唯独许陌青却是脸上一喜,暗道实在无法,这倒也是个好法子,只是见何弃疗和宇文化及二人反应如此之大,不禁张了张嘴,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匡邵斌也不在意,他知道宇文化及和何弃疗与他这种长期浪荡江湖,刀头舔血之人不同,二人的反应,本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匡邵斌总觉得杨治非常人可比,才将这个办法提了出来。
正如匡邵斌所思,杨治确实不以为意,他的经历事在坐的几人想都想不出来,前事里在农村长大的他,趁着老师蹲坑,往老师便池里丢转头,溅老师一身老粪的事都没少干,(城里长大的人估记想不到这事,不过农村长大的孩子可能可以想到,小马还真就这么干过,不过结果,嗯,老师臭了,小马也臭了,老师臭的是衣服,小马臭的是名声,为了这事,小马被老爸打得差点下不了床。)还有什么能比这更没有下限的事呢。
看到何弃疗和宇文化及的脸色不好看,杨治不由暗暗一笑,不无几分得意,口中却道:“各位还有别的法子吗?若是没有,便用了邵斌之谋吧,下作是下作了点,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杨治的话音未落,便见宇文化及和何弃疗二人同时起身,躬声道:“公子,请三思!”就连匡邵斌都是脸色难看,站起来向杨治微微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