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众人去看戏,开戏后都静静地听戏,二奶奶瞧着便静悄悄退出来。回自己屋里歇息。
刚走到院子里,只见那边范炎身形一闪,进了秋蝉的屋子。二奶奶顿时怒火攻心,要不是身边的嬷嬷及时拉住,她真会冲过去。
回到房中,二奶奶冷哼一声道:“我倒不知他还真会钻空子,平常儿我盯得紧了,他不去,这会子料定我在那边就赶紧回来了!”
那嬷嬷忙倒了茶送来,一边低声道:“奶奶何苦呢,那夏蝉说的方法倒也不错,倘或奶奶一时狠不下这个心,任由她在这院子住着,等奶奶有了身孕,才让咱们二爷去碰,倒了那个时候,即便她有了身孕咱们也不能做什么。”
如果那个时候有了身孕,孩子突然没了即便不是二奶奶动了手脚,只怕范炎也要这般认为了。二奶奶心里明白这个道理,只恨那侯爷好死不死送个女人过来。气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来,歪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嬷嬷一边打扇,一边若有所思地道:“大奶奶和东西两府夫人奶奶们的关系瞧着倒不错,又是晚辈,又不是整数,海夫人和周夫人竟然都来了。”
二奶奶闻言冷哼一声道:“也不知是不是真心的,这样的事儿见得多了,咱们这边王爷是那里的大红人,所谓妻凭夫贵,也莫怪她们如此了。”
那嬷嬷微笑点头,“奶奶也是明白人,只是,奶奶为何不肯多去亲近大奶奶呢?”
二奶奶也明白那嬷嬷的意思,叹口气道:“亲近有何用?这府里上上下下都说她好,你以为我还有机会?”
休竹把一切都打理的很好,其他人都在她的照顾下,关键是明夫人不肯站出来给自己撑腰。想到这里,二奶奶深吸一口气,只是如今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若早知这王府是这般,她才不要嫁过来呢!
只说那边,休竹喝了一些酒,这会儿实在撑不住,周夫人瞧着只劝她回去歇歇。休竹告了罪,左右不见二奶奶,也只得让黄大奶奶继续照管,黄大奶奶满口答应。说是照管,其实也没什么事儿,留在这里的都是要看戏的,就海夫人c周夫人c赫连奶奶罢了,任休莲和任休兰要带孩子,都在休竹院子里去了。
让碧翠和冬灵左右扶着,休竹步子悬浮,看什么都在动,好容易走到院子里,就忍不住胃里翻腾,吐了一回。丫头婆子门手脚忙乱地伺候着,瞧着休竹难受地模样,连稳重的碧翠也忍不住抱怨起黄大奶奶来,“明知咱们奶奶最是没酒量的,偏偏劝着逼着奶奶喝。”
任休莲和任休兰听到响动忙从屋子里出来,见休竹整个人都软了,心疼的要命。忙叫人扶着进屋,说是喝酒吹风会头疼。
安顿休竹在床上躺下,碧翠就忙叫丫头打了水来,给休竹洗了两把脸。休竹倒觉得吐了还舒服些,脑袋是清醒的,可就是身体不听使唤,说话嘴巴还打结。
恰好张妈妈从任家回来,休竹见了,又挣扎着起身。张妈妈紧几步上前,知道休竹心里惦记着任家的事儿,便忙回道:“六小姐没有大碍,大夫诊断说是吃了东西搁在心里,奶奶不必担心。我回来的时候,六小姐已经好了很多。”
任休莲一听,才知道任休桃病了,又拉着张妈妈的手细问。张妈妈笑道:“我亲自去瞧了瞧六小姐的,只早起浑身发热,这会儿已经好了。”
人休莲略略放心,想了想又打发跟着自己来的婆子去任家问问。
正说着,外面又一个婆子进来禀报道:“王爷在伴月馨书房那边,要奶奶过去一趟。”
休竹怔了怔,张妈妈瞧着走过去朝那婆子道:“奶奶中午喝了些酒,这会子有些头晕,你去给王爷说一声吧。”
那婆子歪着脑袋看一眼,便欠欠身退出去。待她走了,休竹心里反而不安起来。靖南王知道今个儿自己要招待女眷,怎么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