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在白坦耳朵里,震得他的脑袋嗡嗡响,就象挨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傅雪晴说的这句话,本来就是白坦在战斗之前说的,现在傅雪晴又把这句话原原本本的还回去,当然是为了讽刺c羞辱白坦。
傅雪晴本也不会这么做,他只会杀人。杀人不过头点地,羞辱一个人却是在践踏其尊严。傅雪晴可以冷血无情c杀人如麻,但他不会轻易去侮辱任何人。算白坦倒霉,竟然枉想将来打败傅逢雪,傅雪晴可就不乐意了,凭什么啊?又还没赢,只是接下了一刀,何至于狂傲如斯,天下无敌啦?何况傅逢雪是傅雪晴最尊敬的人,他不会让白坦胡言乱语的。
白坦浑身颤抖得厉害,好象这一句话比“大裂天术”的威力还要巨大,让他难受到了极点。
“啊”
白坦仰天长吼,以此来抒发内心的痛苦与羞愧。他已无地自容,只能朝天借势,重新振作士气。
“我还没有输。”
白坦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怒吼出来。
“我不会输。”
白坦也有自己的骄傲,他是天才,他是家族jg英,他无法接受自己一刀败北。
“傅雪晴,我是受了伤,但你也不会好过,大家半斤八两,别用这种没用的空城计,想诈我认输,门都没有。”
白坦面红耳赤,怒发粗脖子,象一只咆哮的野猪。
“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们就赌一次。”傅雪晴平淡地道。
白坦一愣,他并不知道傅雪晴想玩什么花样,他想想后就问:“怎么赌?”
“我就用‘破系列刀法’的第三式攻击,你接得下,就算你赢,我就认输。你敢接么?”傅雪晴平静道。
“你敢是不敢?”傅雪晴眼光如炬,直逼视着白坦说。
白坦憋着一肚子气,也激起了一肚子的豪气:“来啊!谁怕谁啊?”
傅雪晴刀横于胸,一刹间他又变了,他静得可怕,如永恒不动的傲天巨石,却散发出了让天变sec让地se变的煞气,就象有一个魔鬼,即将降临世间,带着无敌势c无敌煞的无敌姿,掩天遮地而来。
白坦脸se一下苍白下来,他的嘴角不自在抽搐c脸颊如抽筋c眼角不安抽颤。白坦刚已经见过这种无敌势,他硬是不敢轻举妄动,没想到最后还是要面临这一刀。
坦白说,他现在极不情愿去面对傅雪晴的刀,刚才傅雪晴的“大裂天术”已经在他内心里埋下了一个y影,面对傅雪晴的刀,他已经做不到无畏无惧c坦然面对了,何况还是极为可怕c极为给力的一刀,他一点信心也没有。
“海阔天高,唯我一刀。”
傅雪晴一刀挥出,无形的刀劲如同推出去一般,所过之处有一种被抹平的感觉,就象是滔天巨浪c狂cha一海啸亦经不起这么一刀的推劲,什么都会给碾得平平整整,这一刀有着扫平天下之强势,谁敢触其锋头?
白坦敢么?
他刚开始强提起的战志,决定不计一切后果接下傅雪晴这一刀。可是,当傅雪晴出刀后,白坦整个人的jg神几乎崩溃掉了,他就象看见一个君王,横扫八方,旌旗所指,灰飞烟灭,这是无敌的大势,而他斗志已经被慑,大势已去。
他再上前去抗也只不过是螳臂挡车,他输了。
“我弃权。”三个字,白坦知道他的修行之道已经出现了一道不可弥补的坎,以后跨不过去,他一生也就没戏了。
“该,这种人就应该这么教训他。”杨小肥听了傅雪晴所讲之后,开始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