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又是骂的,烦都烦死了!“
冯袭渊一笑,腰着折扇,道:“爹可是很赞成我逛醉风楼的!他说,人不风·流枉少年。男人嘛,就是应该趁着还没娶夫人好好在醉风楼里逛逛,以后娶了夫人啊,想风·流都没法风·流!“
“爹说的?“凤雅然狐疑地看着冯袭渊,“挺有哲理的,我不介意把原话转述给娘听!”转身就要走。
“诶!”冯袭渊抓住她的胳膊,道:“骗你的!去醉风楼只是为了应酬,一个女人我都没碰过!倒是你,这六年是不是看见男人都凑过去亲一口?”
“哥,你吃醋啊?”凤雅然扬起小脸,问。
冯袭渊在她的脑袋上砸了一下,道:“吃醋你个头啊!我巴不得你这么做呢!早点嫁出去,就没人在我身边唧唧喳喳地烦了,还有事没事过来亲一口对了,爹给你定了一门亲事,以后你可要管好自己的嘴巴,小心被人家退亲,成为笑柄!”
“哥,你就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好了,反正我就当你是吃醋了!至于那门亲事嘛我很快就会把它折腾没的!”其实,她还是很洁身自好的,只吻比她哥长得好看的男人的,只不过,这种极品少之又少,她从来没有见过,所以,从小到大她只吻过他一个人!
“小然,你有心上人了?”冯袭渊问,心底闪过一丝黯然。
“那么在意啊?莫不是哥哥你真的喜欢我?正好,妹妹我也对你有意,你就从了我吧”凤雅然倚在他的肩头,一股媚态油然而生,让冯袭渊不禁红了脸,他推开她,没想到凤雅然反而粘得更紧了,“小然,那么多人看着呢!”刚才散去的人又围了回来,否则,他这么厚脸皮的人又怎会脸红?
凤雅然的眸一冷,望着闹哄哄的人群,道:“我相信他们都知道我师父的名声!师父坚持只用毒治人,不用毒伤人,我凤雅然可不管什么医德不医德的,骂名不骂名的,我想用毒救人就救人,我想用毒杀人就杀人,若想要留条命,就快些走,若是想要看热闹,我想阎王爷也是挺欢迎你们的!”
虽不知这女子所言是真是假,但拿性命作为赌注,总归是不值的,故,匆匆散去。
凤雅然挑起冯袭渊的下巴,调·戏道:“美人,你何时这么害羞了?”
冯袭渊的身体僵硬,道:“小然,别闹了,我是你哥哥!”
“真没劲!”凤雅然从她的身上退开,快步向前方掠去,“陪我玩一下会死吗?这六年来,人家一次都没有见到你,想你都想疯了,你倒好,天天逛醉风楼,还逛得那么心安理得,就是把我忘了把我忘了!”她小声地嘀咕着,发泄着满腔的怒火。
凤雅然的话,冯袭渊自是能听到的,他一怔。
对这个妹妹,他从来都是宠溺疼爱的,不是因为她是他的妹妹,而是因为
——他爱她。
并非亲人之爱,而是男女之爱!
他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从第一眼,从第一眼就爱上了她。
那时,他还很小,仅仅也只有六岁,那一年,娘亲生下了凤雅然,小小的他喜悦万分。见到妹妹的时候,她正躺在摇篮里,咧开着小嘴,冲他呵呵地笑着,他把脸凑近她,她却挥起小拳头,往他的脸上打去,笑得更是厉害,活生生地像只小狐狸。
好聪明的娃娃!
他不恼,对这妹妹更是喜爱。
凤雅然长大了,天天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缠着他带自己去丞相府外玩,每次,她都会乐呵呵地叫他——美人哥哥,嘟起小嘴,在他的脸上吧唧一口。
后来,爹爹送凤雅然去了毒王谷,好让她学会一点防身之术。
习惯了身边总是有叽叽喳喳的小丫头,缠着自己陪她玩,现在,身边却冷冷清清的,他总会不自觉地唤上一句——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