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苏淮眼神沉静，嘴角勾起一抹笑，“贱命一条，没什么留恋的，那便拜托六师兄了。”

    卓不凡叹了一口气，看着两个人却不知说什么好。出了门去，门外寒风凛冽，昨晚下了一场雪，将莱山全部裹在一尺多厚的积雪下，踏起来嘎吱作响，才走了两步，却听“哎哟”一声，他胸前仿佛被个红雪球撞到，噗通倒在他面前。

    “殷无端？”卓不凡眉脚扬起了笑。

    殷无端有些后怕地瑟缩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急急道：“五十遍女诫放你桌上了！我来看苏淮的！”

    看着匆匆跑开的身影，卓不凡有些失落，他不知怎么的，就是不喜欢殷无端朝那些个男子身边凑，更不喜欢她朝无极池跑。但有时又有些期盼看到她。罚她抄女诫也只是为了让她不再朝无极池跑，但她现在好像开始害怕他了，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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