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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闷闷不乐了很久。

    黑子听了方婶的话,突然仰起头来,很不屑地说:“就那又凶又丑的赵家姑娘怎么能跟苏淮的娘子比?”

    啪!一记暴栗狠狠扣在他额头。

    方婶那天和几个好事的妇人一起去了苏淮家里。然而令人惊异的是,屋里空无一人。

    “咦,怎么没人?”几个大婶好奇地在苏淮屋里逡巡一阵,没有半点收获。心想,穷酸就是穷酸,怎么可能娶得起媳妇。嘴巴上却狠狠教训了黑子一通:“死小子,你连几位婶子都敢骗了。看我告诉你娘不掌你几巴掌!”

    “刚刚人明明在这里的!”

    “还说!”方婶揪着黑子耳朵,领着一帮好事的妇人浩浩荡荡回了各自屋去。

    苏淮看着众人离去,暗自松了一口气。昨夜要不是他喝了酒,他根本不会去管这等闲事。先不说那个神神秘秘的黑衣杀手,这边曹雄要是为了洗清自己画出了她的画像,衙门的狗鼻子也很容易找上门来。到时候,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那天,黑子回家被她娘狠狠打了一顿。一整条街都回荡着凄厉的哭声——“我真的见到苏淮他娘子了!”

    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不见了?苏淮当时也微微担心了一下,但只是微微一下,就像平静的湖面被小石激起的波浪一般,微微一荡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是啊,既然是大活人,有手有脚的,不见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于是他照常去了渡口找活儿,照常又去了芙蓉阁,照常又一身酒气地回来。

    外面下了点小雨,令外套有些潮湿,他脱了外衣,胡乱用冷水洗了洗脸,掀开被子躺下,一转身,一双侬丽的眸子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冲进视线。

    “啊!”他吓了一跳,向后一缩,一时头重脚轻竟从床上摔了下去。

    床上的女子显然有些怔住,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

    “你怎么在这里!”他慌忙捡起外衣披上。

    “我我没地方住了。我今天”秋染将头低了下去,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唇。

    苏淮不耐烦地打断,“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回来干嘛!我家里可养不起闲人。”

    “怎么会不认识我,黑子说我是你娘子啊,不然你昨晚怎么会那样”她脸色一红,臻首微晗,似乎想到了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懦懦不敢出声。

    “我昨晚怎样?”苏淮玩耍心起,俊眉一挑,缓缓逼近,“而且,黑子说什么你怎么就”苏淮一怔,然后突然脸色一变,“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谁?”

    “我醒来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但是你昨晚我是记得的。”秋染臻首微蹙,但不知想到什么,又忍不住红了脸颊。

    窗外突然传来嘿嘿的低笑。

    苏淮听得这声低笑,嘴角的笑突然一僵,猛地站起来,冲出门就要逮住那个淘气的小鬼:“臭小子,我还差点忘了找你算账了,居然还敢来蹲墙角!”

    黑子逃得更快,几个箭步便跳上了墙头,做着鬼脸,大吼道:“敢做不敢认哦。”

    苏淮只觉面部有些抽搐。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却被白白扣了一顶这样的帽子,早知如此昨日还不如做实了。

    门外突然响起一个妇人的声音——

    “死小子,你又跑苏淮这儿来捣乱了?还不给我下来!”

    “坏了!”黑子猛地一回头,脸色剧变,“我娘来了。”

    苏淮站在门口,轻启薄唇,“不送!”

    “姐姐,我明天又来看你!”

    “黑”秋染微微一张口,却被一道凌厉地目光逼得住了声。

    直到黑子的脚步声随着他娘的训斥声渐行渐远了,苏淮的表情才略微变得轻松了点。但看着床前的美人,他却感觉就像竖了把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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