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诚布公的谈谈,我若不变初心与你合作,你肯像对颜晖那样全力协助么?”
姚文鼎搭着台阶就下,毫不犹豫的举起手,信誓旦旦说:“求之不得,我发誓一心一意与五皇子合作,共同在民族大义面前舍弃小我,抛开私心算计,为早日消弭战祸,为舜国百姓安定,朝廷稳固鞠躬尽瘁,死而后己。如违此誓,天打五雷轰。”私心二字咬的格外清晰,他的誓言只对民族大义有效。
朱颜锦放下心来,拍一下他的肩膀,说:“兄长找你密谈,自然是信任你的,你去见张瑜,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想一走了之,只是天下之大,谁都知道他是端木扬度的狗腿子,能往哪里走?”姚文鼎看向朱颜锦,“您也见过他,他是什么态度?”
朱颜锦哼了一声,“差不多的意思,看来端木扬度没给他留人,所以胆气不足。燕王叔那边,你有联系么?”
姚文鼎苦笑着摇头,“实不相瞒,我两度在端木扬度手上死里逃生,清醒的时日不多。何况,和燕王殿下素无往来,搭不上关系。”
朱颜锦侧头,“你不记得云疏了么?”
姚文鼎仔细回忆,有一刻恍惚,这是朱颜锦第二次提这个名字,应该是他熟悉的人么?
朱颜锦苦笑,“看来你伤的挺严重,居然能把她忘了。”那是宫里最美最纯不带钩子暗箭的八卦,娱乐了许多人茶余饭后的无聊光阴。
“她很重要么?我是说云疏···”
朱颜锦突然懊悔起来,人都被端木扬度带走了,再重要又如何?能忘记最好。急忙说:“不重要,童年玩伴而已,不过她后来跟燕王叔走得近,不常在宫里。”
姚文鼎似信非信,眼里带着困惑,直直的看着朱颜锦。
朱颜锦在他的视线里有一丝心虚,开始转移话题,“燕王叔的大军一直紧紧咬着端木扬度,策划几次劫人都没有成功,损失很大,我准备派些人过去支援,你意下如何?”
姚文鼎听他这样表态,心里对他生出信任,“燕王对皇上忠心耿耿,孤军奋战疲累不堪,我们派人过去支援会让他感受到善意,生出同气连枝的家族归属感,很有必要。”
“你说的有道理,我亲自去见皇叔更合适吧。”
“我去吧,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端木扬度横冲直撞,破坏各地州县府衙,又带走京都主政官员,当务之急是要重新把政权集中起来,结束一团散沙的局面。”姚文鼎看着朱颜锦,严肃的说:“不瞒你说,我做了努力,毕竟身份地位有限,号召力不够。你不同的,你是目前唯一的皇子,威仪并重,谁敢不听驱使?”
“这样说是没错,可是你,你这身体撑得住么?”
“我没有关系,张瑜那边你关注着,先不要动他,我总觉得端木扬度不会无缘无故放他在那里,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用意。放他在明处便于掌控,或许会有意外发现。”想了一下,又说:“总觉得朱颜岚死的蹊跷,太容易了些。另外,朱颜岚死后他背后的势力偃旗息鼓,跟着消失的无影无踪,不合常理。”
朱颜锦的脸色有些难看,叹息道:“真不知道皇位怎么会有那么大诱惑,值得颜岚丧心病狂去争,他在我记忆里一直是胆小软弱的,没想到···”
“龙生九子,各有所好,他未必真想覆灭舜国,只是后来的局面他也控制不住了。若他背后另有操控者,才是真正可怕的。”姚文鼎看朱颜锦面色憔悴,眼窝深陷,猜测他一路奔走,回来之后又忙着稳定民心,强打着精神和他说话。这一番作为,倒不似全然虚假,开口劝道:“事情纷杂,非一日之功,殿下还要多保重。”
朱颜锦拽着姚文鼎站起,“你陪我走走。”
姚文鼎摇头,“你该回去休息了。”
“回去也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