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疲惫地勾起唇角,“怎么?还不出来?”
“少主,我不明白,你明知道昨天有多么危险!”
“这我自有打算,昨天晚上的事,我不想以后再出现第二次。”羽心中一凛,是啊!少主从不是会冲动的人!“对不起,少主。”羽嘴中饱含苦涩,隐隐感觉少主这次要做的事情应当是很危险的,可是在他们心中少主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好了,我累了,记住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许插手。”灰影一闪,房间里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
中午,酒楼里人满为患,阿四像个陀螺一样在大厅里打转,“阿四,快上菜——”“阿四女儿红不够了,赶紧去酒窖去一些来!”
“哦,来了。”阿四喘得脸色通红,全身感觉像是翻滚在热浪里,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顺着发梢滚落,浸湿了胸前的衣襟。尽管忙的焦头烂额,阿四的却是显得格外的兴奋,也许在这里他感觉自己是被需要的。阿四看向坐在窗边的阿初,眼睛亮晶晶的,像小白撒娇时湿漉漉的眼眸。
“傻子。”阿初平静无波的脸上多了一个份动容,如平镜一般的湖面泛起了圈圈涟漪,折射出奇幻的光芒,格外得绚丽夺目。
小四感觉胸膛里仿佛热了几分,蜡黄的脸上从内向外泛起了红光,仿佛将整张脸都要烧起来,阿四有些无措,手脚仿佛僵硬了般不知要放在哪里。想到阿初是自己的朋友,心中升起了丝丝甜意。“也许在冰冷寂寞的地方待久了,便更渴望一种温暖。”阿四如是想着。
“阿四,你在干什么呢?还不赶紧着,大白天发什么愣呢?”
“哦哦,我马上就去。”阿四赶紧应声,但浑身上下更是不自在了,仿佛要逃离身上略带戏谑的目光,阿四脚下生风,果不其然,只听“咚——”的一声,阿四呲牙咧嘴地倒在门口,“噗嗤——”阿初很不厚道地笑了。
阿四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往酒窖奔去,好像后边有狗追着似的,“这大白天是见了鬼了啊!”一旁柜台旁的掌柜拨着算盘,皱了皱塌着鼻头,无奈地摇摇头,臃肿的身子轻颤着,显得滑稽极了。
阿初无声的笑容在嘴角轻轻漾开,像缓缓流动的清流注入心间,阿初摩挲着手中的茶杯,长袖滑到臂弯处,露出白皙的手臂,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细滑的长发被发带轻轻束起,清澈的水眸中倒映着阳光的五彩的光芒,如梦如幻,恍若置身于俗世之外。
“哎,这是怎么回事呀?”只隐隐约约听到外边人的惊呼声,掌柜的赶紧向后院跑去,只听一阵哀嚎“哎呦,我的酒窖啊!我的酒啊!”
“看这时间他们——不对,阿四!”阿初手中的茶杯倒在桌上,赶紧向后院走去。看着诺大的后院堆满了杂物,而地上碎了一地的酒坛,还带着未干的水迹,空气中残留着香醇的女儿红的气味,彰显了阿四被掳走的事实。
“那些人是故意留下这些线索的吧!还是自己太过于自信了,也许如果不是和自己牵扯到,那阿四也不会——”阿初揉着涨疼的眼睛,缓缓往房间走去。
“羽,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轻举妄动,还有中断所有与外界的关系网。”阿初向虚影命令道,然后紧了紧手中的玉佩,系在腰际,一脸平静地向外走去。
当第二次走进这间赌坊,赌坊里一片寂静,掀开厚厚的幕帘,幕帘上的流苏发出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回荡着,引着微弱的烛光有气无力的虚晃着,给整个大厅蒙上橘黄色的光晕,寂静又神秘。
阿初靠在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右脚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地,“我还不知道堂堂的魔宫中人竟也这般畏首畏脑!”阿初微哑的嗓音回荡着。
“啪啪——”大厅的灯光霎时间亮了起来,丝竹声缓缓响起,舞台上方一个身着紫色衣裙的人儿,踏着鼓点,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