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风一脸茫然的样子,秦明月就明白,如何被人下蛊,秦风是一无所知的,而且他对蛊这种巫术从无涉猎,自然不清楚这玩意的厉害。现在看着安然无恙,可是蛊王一旦苏醒,蛊毒发作,随时可以要了他的性命。
“难道你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吗?以你的警觉性,以及深厚的内力,应该不至于一无所知才对。”秦明月皱紧眉头问道。
秦风说道:“也不是全无觉察,有一天晚上我在睡梦中发病,深夜被年舒颜和伊洋伊美送进了医院。医院召集了许多专家会诊,也没诊断出一个所以然。在睡梦中,我梦见自己化身一只鲲鹏,与各种猛禽海兽搏斗,经过九死一生,总算击败了所有对手,捡回一条小命。第二天早晨我自己苏醒了,浑身像散了架一样。但是经过恢复,感觉精力和神识比以前强了不少,警觉性提升不少。”
有这种事?秦明月蹩眉看着秦风,心里的担忧更甚,秦风居然已经经历过了一次生死考验,这个蛊真的比想象中更加厉害。虽然秦风说没感觉到丝毫不妥,但是蛊王还在体内,随时可能发作,不把这东西逼出来,秦风随时有性命之忧。
“哎,这也是你命中的劫难。你刚才说,那天晚上伊洋和伊美跟你在一起,这两个丫头有没有什么异动?”秦明月追问道。
对伊洋和伊美,他始终有提防之心,这两个丫头毕竟是外来户,也非汉族,而是从蛮荒之地来的,总是不让人那么放心。秦明月坚信一点,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永远也不能当成自己人来看待。
秦风回想了一下,说道:“当天她们的表现是有些反常,但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我也怀疑过她们,她们似乎掌握了部分的蛊术,但是以她们的能力,应该还不具备驱动蛊王的能力。如果有人给我下蛊,那也是另有其人。难道,嘎瓦蛤有人潜入到了银城?”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你近来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秦明月问道。
秦风摇摇头,说道:“没有,一切都很正常,甚至连国外的间谍,日本的忍者也没有出现。对了爷爷,你什么时候接触过蛊术,是如何判断出我中了蛊毒?”
秦明月说道:“四十多年前,我跟师傅孙金针在四处游医的时候,有一次到了湖南湘西的苗寨里,接触到了蛊术这种邪门的东西。我们亲眼见到苗寨的巫师给人下蛊,下的是情人蛊。男女各种下一只情人蛊,被种植了情人蛊的男女一辈子只能拥有对方,一旦犯戒,情人蛊就会发作,严重的会当场五脏六腑爆裂而亡,无论男女。曾经就有一个女人,男人外出,耐不住寂寞跟人偷情,结果当场身体爆裂,情人蛊大量繁殖,吃干净了五脏六腑,子孙后代破体而出,那种景象真的是惨不忍睹。”
这么恐怖?秦风听得触目惊心,第一次听到如此荒诞离奇的奇闻,如果不是爷爷亲口说出来,他还以为是天方夜谭。
“那,如何驱逐蛊王从我体内出来?这玩意待在我身体里,总不是个事啊,万一哪一天蛊王苏醒,也吃干净我的五脏六腑,破体而出,那我死的也太惨了。”秦风心惊肉跳地说道。
秦明月摇摇头,说道:“你中的应该不是情人蛊,而是专门培养出来控制人意念的蛊,这种蛊不会繁殖,但是会潜伏在你体内,等待时机控制你的思维。这是一种更厉害更高级的蛊,用咒语驱动,非高手不能为,稍有不慎,你的神经系统就有可能被摧毁。”
这他妈的更加邪门,居然要控制自己的意志,什么人这么歹毒,要把自己控制成傀儡。
“跟蛊术相关的还有一种邪术,是东南亚一代的降头术,也是脱胎于蛊术,用尸体炼降头油,人一旦喝下去之后神智就会被控制,比蛊术更加邪门凶残。这种东西因为太过阴邪,为正义人士和武林正宗所不齿,遭到大规模剿灭,净剩的巫师和降头师都东躲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