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忽然觉得事情可能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棘手,试探着反问:“怎么,你都看见了?”
杨东篱使劲儿点点头。他用力咽了咽喉咙,抬手指着屏幕,声音压得很低:“那个白皮鬼子想要非礼那个女生,我正打算报告值班室,但是你们来得很快。我看见你们打电话,就想着先等等,看看情况再说。”
停顿了一下,杨东篱看了一眼谢浩然拿在手里的移动电话,急促地说:“把手机给我,我现在就给你复制监控记录。”
说着,他几乎是抢一样把手机夺过来,也没要谢浩然的数据线,自己拉开抽屉找出一根有着相同接口的插线,动作麻利的忙碌起来。
这位年轻保安的反应完全出乎意料。谢浩然不由得微微眯起双眼,也不说话,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
杨东篱对这件事情很上心,话也很多。
“尼玛的,我早就看这帮留学生不顺眼了。院里给他们各种优惠政策太多太多,这帮外国混蛋整天喝得醉醺醺的,半夜三更才回来……我就弄不明白,同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咱们华夏学生身上,开除一百遍都够了,为什么偏偏要对他们搞特殊?”
“你最好把这份视频尽快转发,晚了就来不及了。”
谢浩然下意识问:“为什么?”
杨东篱眼睛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数据复制进度,随手指着指天花板:“上面肯定会把事情压下来。我这里的监控记录也会被抹掉。嘿嘿嘿嘿……这种事情我见得太多了,院里回头就会对外声称“监控设备出了问题,无法正常工作”。你还别说,这的确是个好办法,想让你知道的就让你知道,不想让你知道的就算你绞尽脑汁也不能知道。”
看着他麻利地拔掉数据线,把录好视频的手机递过来,谢浩然不由得对这名年轻保安产生了好感,也产生了几分歉意:“这样做,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这句话问到了点子上。杨东篱脸上的肌肉扭曲了一下。他用力咬咬牙,努力挤出一个笑脸:“没事,我就撒谎说我出去上厕所,没看见有人进来。上面要追查的话,也只会查到你身上。”
谢浩然一阵沉默。他很清楚,杨东篱嘴上说得轻松,实际上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朝着对面伸出右手,诚心诚意说了一句:“谢谢!”
杨东篱伸手握住,满不在乎地笑着爆了粗口:“老子就是看不惯那些打着“留学”名义进来的外国杂种。吗的……他们凭什么对我们的女人动手动脚?还他吗一个个趾高气扬?现在像你这种有胆气的学生不多了,赶紧走吧!这里有我顶着,没问题。”
他身上有股年轻人特有的冲动,以及豪气。两种东西综合起来,就是专属于这个年龄段的正义感。
谢浩然点点头,问:“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笑容很灿烂:“我叫杨东篱。”
……
弗雷斯特越来越焦躁。
他没想过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或者应该说,早知道是这样的话,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辅导室里强脱梁欣丽的裤子,更不会强行撕坏她的衣服。
在加拿大的时候,弗雷斯特就听很多来过华夏的朋友说:在这个遥远的东方国度,黄皮肤的女人很喜欢其他肤色的男人。尤其是像自己这种高贵的白种人。
亲身体验比道听途说更加真实。学院外面就是酒吧,几乎每天晚上都能看到怀里搂着漂亮妞的黑鬼。有非洲国家的留学生,还有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但明显是偷渡过来的家伙。
弗雷斯特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些家伙。他们从很早的时候就是奴隶,骨子里的卑微奴意大概是永远也不会消失。别跟我扯什么种族主义,是个例外,像他那种人可能再也不会出现。何况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