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苏氏果真了得,到这样的田地居然还能指使苏瑞将火引到自己身上,看来自己竟小看了这苏氏的能耐。看着将罪责退到自己身上的苏瑞,林婓凰冷笑道:“哦,先生说是本小姐胁迫你,不知本小姐这样无权无钱的闺中小女子,是如何胁迫先生这样老练的人乖乖听话,甘心罔顾规矩,冒着大不敬之罪欺瞒老爷c冤枉夫人的?”
“你,你见夫人得宠,自己的姻缘被三小姐抢了,你心怀怨恨,便用金银引诱收买我,强迫我污污蔑夫人。”苏瑞慌张答道。
林婓凰不怒反笑问道:“哦,原来我心怀恨意。既然先生说被我用金银引诱收买,不知我用多少金银收买了先生呢?”
苏瑞颤声胡乱说道:“六。六七百两。”
林婓凰故意沉思,似是在计算贿赂的数目,脸上笑意更浓道“六七百两,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这么大的数目可是我整整一年才能积攒下来呢,难怪先生可以被我收买。不过先生既说被我用这么多金银收买了,那肯定是愿意死心塌地为我做事才对,怎么先生怎么临到阵前,一看到夫人就退缩反悔了呢,莫不成你和夫人又不可告人之事?”
苏氏双眼冲血几近血红,怒目望向林婓凰,神色慌张而狰狞,怒吼道:“你血口喷人,我和表哥清清白白怎容你这贱人胡言乱语,随意污蔑?”
林婓凰面对指责,毫不慌张,反是步步紧逼,问道“表哥?夫人莫忘了,您现在是咱们林侍郎府的当家主母,如此称府中下人,难道不觉得不妥吗?或是夫人平日里如此称呼习惯了,改不了口呢?”
苏氏几近疯狂的怒嚎道:“你,你,你胡说,你胡说。”
苏瑞只想着不将表妹拖下水,将脏水泼到二小姐身上,自己也许就有一线生机,不曾想二小姐不但不会慌张无措,反而步步紧逼,竟推测出自己与表妹关系不清,若与表妹通奸之事若真被揭发,这罪责比贪墨府中银两更重,只怕到时真是死路一条,顿时慌了心神,不知如何应对。
林婓凰见苏氏心神慌乱便知苏氏与苏瑞关系定不单纯,对苏氏的行为甚是鄙夷,冷笑问道:“是不是胡说,这得等父亲调查清楚才能知道。夫人不必如此惊慌,没做过的事,父亲绝不会胡乱冤枉的,您说是吗?”
“难怪了,难怪夫人八年前无缘无故的撤掉原来的账房先生,安排舅老爷做账房先生,原来不紧是为了能贪墨府中的银两,而是关系匪浅啊?不知夫人这几年贪墨的银两是否与苏先生,哦不对,是表哥一人一半呢?”一向安静少话的冯姨娘却突然冷嘲道。
“闭嘴!管家,将府里八年来的账全部给我仔仔细细的查,不许错漏任何一个地方。你们两人,最好是什么都没有,否则,哼。”林坤岳额上青筋突突挑起,薄薄的嘴唇紧紧抿住,面色因愤恨而变成赤紫,一掌狠狠拍在桌子上,桌上盖碗茶的茶杯盖哐当一声翻转碎在地上,厉声怒道。
“是,是。”管家林福慌忙退了下去。
查账,苏氏只觉脑袋一片空白,再听到自己和苏瑞的关系将被揭发,双眸瞬时空洞,瘫软在地上。
林婓凰心里冷笑:苏氏,你这样就承受不住了吗?真正的好戏还没上演呢。
“老爷,掌珍阁的伙计求见。”小厮战战兢兢的禀报道。
“不见。”林坤岳怒吼道。
“站住”林婓凰急忙叫拔腿就要往院外跑的小厮,这戏要是没掌珍阁,可唱不下去,便劝道:“父亲,掌珍阁的伙计前来,应该是由什么事,而且这掌珍阁是京城最负盛名的商铺,与京城权贵多有来往,得罪不得。”
林坤岳沉思一阵,沉声道:“请那伙计进来。”
看着苏氏c苏瑞二人,林坤岳厉声喝到:“你们两个给我站到一旁去。”
“老爷,这是夫人在我们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