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这些霸道,这些自以为是到了骆焰这里就完全不堪一击了,他是那么爱她啊
“烈”她双手在桌子下握得死紧死紧的,“我不需要你这样委曲求全”
“我心甘情愿。”钟烈脸一崩,心甘情愿的东西,她为什么一定要认为是自己委曲求全呢?
“可是我不甘愿。”瞧着他那般放低的姿态,她的心那般难受,她高傲的钟烈什么时候这般卑微了,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除了以前自己经常调皮找茬地逗他,欺负他,除了在她面前,钟烈何时这样卑微过。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骆焰还是那个追求极度崇高的骆大小姐,她经常在公共场合高谈阔论,经常做些冲动的义举,每次被在外面看到不公现象总是立马跳出来,有一次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一个老人家控诉自己的子女不尽抚养义务,她立马冲到那个农村去,开始时把人家老人吓了一大跳,以为来抓人,后来老人知道了她的意图,一开始很高兴,可是一直生活在象牙塔的骆焰哪里知道社会的现实,那几个老人的儿子和媳妇儿不管骆焰怎么劝说都无动于衷,骆焰一气之下,联系了当地的人民法院,把那几个人全告了上去。
钟烈当时就一直陪在她身边,看着她和那些人理论。看着她神气冲冲地去法院,那时深沉霸道如钟烈其实也不过是个20出头的毛头孩子,哪里知道,有些事是无法用强力来解决的。果然,后来那个老人知道了,他哭着求着让骆焰撤销起诉,最终还出手想打骆焰,钟烈立马把骆焰拉到怀里,不料自己却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巴掌,从小娇生惯养的钟烈公子何时被人打过,还是直接往脸皮上甩,可是他却拉着要冲上去的骆焰,低着头对老人说,“对不起。”因为骆焰的不懂事,因为骆焰的莽撞,他那么卑微地低头。
其实老人再怎么伤心难过,毕竟血溶于水,孩子再怎么不孝,他终究是可以宽容的,只因那是他的孩子,谁要想来伤害他们,他当然不会允许,彼时骆焰还不懂这些,她的嫉恶如仇,相信正义和公平。
那件事后,她一直在纠结几个问题,为什么有些人可以这么猖狂地恃爱行凶,为什么孤寡的老人这般执着?亲情到底是什么?不应该是相互关怀,彼此包容的吗?老一辈的牺牲为什么显得这么辛酸?她老爱纠结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那时的钟烈就会在她的身边,安慰她开导她,她有时脾气上来,就会冲他吼,跟他较劲,钟烈却永远像现在这般,坐在她的身边,眼神坚定地看着她说,“焰永远是最好的啊。”
“钟烈我无法释怀”她盯着桌上的牛奶,她真的无法释怀,除非有一天,她看开了,抛却得开那些世俗狭隘的看法。
“焰,你以前问我,生活是怎样的一种存在,活着又是怎样一种存在我当时就跟你说,活着,不是因为世人眼中可笑的证明,而是我们内心真实的呼唤,并承应这种呼唤,跟着爱去生活。”他握着她的手,手心温热,眼底一片温柔。
“可以吗?只是跟着爱走就可以吗,”骆焰喃喃着。
“可以,就像你当初那般勇敢地走到我的身边一样。”
是啊,就像当初一样,放开魏风的手,把自己交给钟烈,为什么现在就不能呢?因为那时年轻冲动吗?
“我。”她刚想开口,包里的手机响起来,她拿出来一看,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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