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待回过神,淡淡答着。起身却挣扎不开他的禁锢,索性闭上眼睛。
他一言不发,然,此刻却可以感觉到他濒临爆发的怒火。不明白他究竟是何意,是未试出我的武功而懊恼还是其他什么。
“怎么就不知道躲呢?”良久,他似是叹息一般,手轻抚着我的头发,轻声问道。
“一时反应不过来而已。”小声答着,“再说,也是躲了的。”
“傻。”他终是为我的行为作出了评论。
苦笑,究竟什么才叫不傻?是在生死攸关的时候躲过去,然后暴漏自己并非他们所认识的秦鸢的事实,然后秦家上上下下数百口人被牵连,锒铛入狱甚至有更为残酷的惩罚,亦或是任务失败,被那个恐怖的组织灭门?
“王爷明知我躲不过的。”
他的手微微停顿,接着慢慢安抚着我的情绪,再无多言。只是他的手格外温柔,轻轻抚过之后,心便渐渐平稳下来。
百里一脸的不情愿。号脉之后更是一气之下将药箱重重合上!
“纵然是皇亲国戚也不能小题大做而耽误了那些真正重病之人的治疗!今日,我听闻秦鸢被马踏了,匆忙赶来,却是这般情景!不过是惊吓而已,哪怕是那些所谓的江湖郎中也可以开一两副安神的方子,你你!”他随手倒了一杯水,仰头喝下,才微微有些消气。
“方子。”冷怀南似乎对他的抱怨毫无反应,着实让他大跌眼镜。
“什么?”百里的眉头都挤到了一起,怒火随时爆发。
“倘若你来了一趟连一张方子都没哟留下,你这些时间更是浪费。不然怎么对得起那些等着你回去问诊的无辜的人?”
百里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还是拿了纸笔,泄愤一般写了一张方子。“六碗水煮成一碗,连着喝三四天就没事了。”将方子甩在桌上便气呼呼地离开了。
“可有好些?”冷怀南走到身边问道。
“不过是受惊而已。几日便可恢复。王爷不必挂心。”忽然想起了忆然,“糖葫芦可带回来了?”
他愣了一下,接着编想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我一眼,“当时情况危险,溪兰恐怕也吓坏了,倒是没有看到她拿着什么东西回来。这次不行便下次吧。”
“既然答应了忆然,是一定要买的。让溪兰再去买便是,不知王爷是否准许?”
他略微点了点头。
“还有一事请玩野恩准。”
“何事?”
“今日同忆然闲聊,偶然知道她还未去过街上,便想着带她出去转转。王爷若是不放心,可让一两人跟着。我们只需要半日就行。最多在街上的酒楼吃罢饭便回来。”
他没哟说什么,只是收支轻轻敲击着杯子的边缘,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再回忆着什么,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同意的时候,才叹了一口气,“这些年是我对她过于疏忽了。也罢,带上几个有功夫家丁就是了。不过这几日你先在府里养着,等过些时日再出去也不迟。”
有些诧异他如此轻易地同意,又怕他改主意,便忙不迭答应下来。他浅浅笑了一下,“有什么好害怕的,我既然同意,是万万不会改变主意的。你且安生养着,这件事我会吩咐管家去做的。”这几日一直歇着,虽说一直惦记着带忆然出去,然,总有这样或那样的理由限制着。好在忆然懂事,并未缠着我带她上街。溪兰倒是得到准许,到街上买了一串糖葫芦和一个泥人儿回来给她,又带了一些梅花糕回来,哄得忆然开心。其实本无甚严重,不过是心下难受,这些时日,看的淡了,自然也就好了。
不几日,便有人将衣服送到府里,连上正装,共有5件。
“他们说先将王府急用的送来了,之后的几件会陆续感知出来。”溪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