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嗯，很好，知道意思吗？翻译一下。”

    “道德c道义c道理c道路c门道c方法c引导”

    “我想我知道问题出在那里了。”

    “您来形容一下这本书。”

    “不知道。”一如既往地干脆

    果然

    她就像养鸟人教的鹦鹉，懂得说话，却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

    “殿下，您拥有这么强大的学习能力，却真是危险啊。”

    “我想想，是不是要把您所有的感觉都找回来后，您才会拥有心？”澜轻轻勾起轩辕瑾的下巴，看着这张绝美出尘却没有人气的脸，不由得又笑了笑。

    “就算只是这样，我也得教您，至少强记。”

    “来，将这书架上的书全看一遍。”

    澜静坐在书桌旁，喝着茶，悠闲地看着伏在书桌上认真扫描着每本书的轩辕瑾，澜轻喃，“王，我在你心里代表的是哪一情，哪一欲？”

    夜深，人不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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